杜沉非轻咳了一声,目光也已变得冷峻,落在刀削面的脸上,道:“我也可以保证,他绝对吃得下去。只是你的名字也太奇怪了,却不知道这三位又给自己取了个什么奇特的名字?”
话音刚落,红发青年也冷冷地道:“倾奇者,刀吹虫。”
绿发青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狂哭木。”
黄发青年也说道:“我是扁扁头。”
杜沉非大笑,道:“果然是矜奇立异,一个比一个奇怪,令在下大开眼界。”
刀削面却并没有生气,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说道:“你很快就能看到更奇特的东西。”
杜沉非道:“是什么奇特的东西?”
刀削面道:“奇特的杀人方式。”
杜沉非问道:“你们难道准备要杀人吗?”
刀削面道:“因为这里有该杀的人。”
杜沉非又问道:“谁是该杀的人?”
刀削面道:“你就是其中一个!”
刀削面挥了挥手,那个叫做扁扁头的黄发青年就向前走来。
他走路的姿态,就像一个日子过得十分滋润的地痞无赖,摇摇摆摆,悠闲自得,就连脑袋也在轻轻前后晃动,带动他头上金发,也像那孔雀正在开屏的羽毛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但是他熊猫般的黑色眼框里射出犀利的寒光与不容质疑的自信。
杜沉非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那一柄烈日乌云刀的刀柄。
扁扁头越来越近,杜沉非也已准备拔刀,他知道这人手腕上缠绕的精钢锁链,就是他的武器。
杜沉非直到这时才发现,在这条锁链的尽头,竟然还连着一个锥子,这个锥子看起来十分尖锐,而且分量也必定不轻。
扁扁头正将这个锥子抓在手中,反复抛起又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