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炎也略有些吃惊,“哦”了一声,道:“他会跟你们是朋友?”
梅千山道:“正是!当年在下兄弟九人,在归州遇险,差点死在‘岭南九屠’之手,多亏了你大哥段崖松,救得我的性命。他的一柄软剑,出神入化,令在下佩服不已。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鱼哄仙的一条横尸铁尺,果然不输这仇铁山的两条双叉铁尺,正和仇铁山战得难解难分,胜败不定。
官不小却已经落入了下风,他那条屋檐滴水棍,在魏鹤山梅山铁杖的凌厉攻势下,渐渐地只办得招架遮拦,毫无还手之力。
鲁移山越战越勇,手中那条铁扁担,轻松化解钱很多与商必红的轮番攻击,并不落半点下风。
虽然险象迭生,但孟游山还是避开了杜沉非的三刀。
因为杜沉非并没有打算一刀就将对方的头颅割下。
孟游山手中的三叉齿钉耙又拦腰横扫而来。
杜沉非的人突然箭一般蹿上三丈,他立刻就看到了两匹黑马从北向南先后而来,也不知道来的是敌是友?
杜沉非手中的刀在那一瞬间卷成一团黑气,缠头裹脑,就如一条正在半空张牙舞爪咆哮的黑龙,望孟游山头顶罩来。
孟游山大惊失色,急忙后退了五六丈。
杜沉非的人也已经落地,手中的刀也在那一瞬间脱手飞出,就如一枝疾速前行的利箭,直奔孟游山胸膛,杜沉非的人也已经掠出。
这柄刀和人的速度,快到令孟游山完全麻木。
他似乎都已不再有闪避的打算,眼看就要丧身在这一柄“烈日乌云刀”下。
突然一个炸药般爆裂的声音大声道:“刀下留人。”
杜沉非当然记得这声音,这声音竟然是熊呼的。
在刀尖已经刺破孟游山衣服的一刹那,杜沉非的手就握住了他的刀柄。
杜沉非在那一瞬间收力,扭身,但是他的刀锋还是斜斜地从孟游山的胸前划过。孟游山胸膛上的衣服,立刻就被割出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