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过了很久,吴最乐忽然对鱼哄仙挤了挤眼,鱼哄仙见了,便站起身来,将吴最乐扯到酒店门外。
吴最乐对鱼哄仙道:“老鱼,那‘穷流’虽然称穷,穿着虽然不十分破烂,却也像是一伙叫花子装扮,实际却富得流油。既然这老杜是个死心眼,一心要跟‘穷流’作对,我们何不同去,夺了他们的不义之财,供我们受用?”
鱼哄仙道:“那好!我也觉得应该这样。有老杜这样的功夫,再加上那头大水牛,还有你我二人,估计要杀那些人也不是难事。既然到哪都是挣钱,这钱还挣得快些,又还能杀人放火玩耍,还强过那辛辛苦苦搬什么鬼布料丝绸。”
吴最乐听了,大笑道:“老鱼此言,正合吾意,那我们就和这老杜一起去?”
鱼哄仙道:“有钱赚,就一起去!”
二人商量已定,又进来桌旁坐了。
杜沉非也不知道这二人鬼鬼祟祟商量了些什么。
牛犊先却没好气地问道:“你这两个搞什么鬼东西,说句话还要偷偷摸摸躲起来说?”
吴最乐也不理他,却看着鱼哄仙道:“老鱼,今天我们在上饶江上遇到的那艘船,听见船上几个小孩的哭声,莫非就是大哥所说的那几个被抢的小孩?”
鱼哄仙点了点头,道:“想必是的。”
杜沉非连忙问道:“难道二位兄弟见到过这几个孩子?”
鱼哄仙道:“并不曾见过,只是今天傍晚,我们在船中饮酒,听到对面一艘船上,一片孩子的哭声,又有人的斥骂声。我想应该就是那些小孩。”
杜沉非听了,道:“二位兄弟,那船上有什么标记吗?”
吴最乐想了想,突然道:“确实有标记,船上有一面土黄旗子,上面印着一个赤着足的栗色脚板印记。”
鱼哄仙也道:“既然大哥说在礼贤镇上,是一伙穿栗色衣裳的人抢了小孩,这艘船上的人也正好是穿着栗色衣裳,旗帜上的脚印也是栗色的,加之又有孩子哭声。各种因素凑在一起,我觉得这艘船必定就是那穷流的,那些孩子也十之八九是礼贤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