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丘也顾不得胡杰,当即继续说道:“陆先生,你好,我之前和你通过电话。”通过电话?陆文内心一动,而何三丘微笑说道:“陆先生,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逐梦公司的何三丘,你可以叫我何经理,负责的就是艺人签约这一块。”刘天北有些讶然,随即心里有些好笑,看样子这是逐梦公司有些后悔没有签约了,所以这才想回来将陆文给挖回去。毕竟像陆文这种才华的,肯定是不能错过的,甚至这种才华,能够拯救一个公司。顶尖的歌手或者明星,完全可以一个人撑起公司,因为他有足够的实力,也有足够的流量,为什么那个世界某个女星敢放豪言“我不嫁豪门,我就是豪门”,这完全就是因为,她虽然不具备相应实力,但她自身的流量,太夸张了。这种流量变现后,能够带来的效益是巨大的。而实力方面,那个世界在90年代左右,乐坛有一句话,是说“rb一个中岛美雪,拯救了香港乐坛”,因为当时很多歌曲,都是直接拿的中岛美雪的曲,重新作词而已,所以这句话一点都不夸张。可以说,陆文现在虽然还没算是崭露头角,但他自身的潜力,毋庸置疑。做经纪公司的,自然不是傻子,虽然何三丘心里对陆文是再怎么不慢,但碍于自己的职务和赵总的要求,也是只能脸带微笑低声下气地到陆文面前来了。胡杰一听何三丘这话,也是没说话了。陆文看了一下何三丘:“何经理,我们不是在电话里说清楚了吗,我不想签约贵公司。”胡杰一听这话,内心松了口气,索性也是先到一旁看起了热闹。何三丘脸色不改,继续脸带微笑:“可能在电话里聊有些不太方便,所以为了表示我公司的诚意,我直接亲自过来了,陆先生,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一谈。”陆文摇了摇头:“我并不想再续约贵公司,这一点不用谈了。”“陆先生,我知道,这里面是有一些误会的,我相信误会解开之后,您会重新考虑,不如我们先解开这个误会?”何三丘脸带微笑,表面上倒是十分真诚。“实际上,不瞒你说陆先生,我们公司和其余很多公司也一样,训练生的方法是从韩国学过来的,只有最终合格的训练生才能出道并且获得合约,所以优胜劣汰也是规则之中的事情。陆先生你的考核评分,最终是排在中间水准的,当时本公司为了节省开支,而且陆先生又没有拿出这几首好歌,所以就造成了一个比较误会的结果。”何三丘的说话,还是非常讲究,轻描淡写之间,就将之前事情的缘由给糊弄了,本来这件事应该是为了捧宋彦博上位最后牺牲陆文,但现在在他口里说出来,反而是陆文自己的原因,若是表现好一点,将歌曲拿出来,还会这样?陆文岂能听不出来其中意思?他挑了挑眉:“何经理,这件事我也不想再谈,过去了就过去了。”“好好好,过去了就过去了,那我们再谈一下合约的事情?”何三丘脸上带着笑容:“其实陆先生你想一下,只要你还在娱乐圈发展,那么肯定是要加入经纪公司的对不对,加入逐梦公司,或者加入其余公司,在本质上是没有什么不同的,大家都是为了利益,我能做出保证的是,您加入逐梦公司,受益肯定比其余公司要高,我们公司,开出来的合约,是a级合约,只比那些顶尖明星的合约,差一个档次。”“还有包装推广,这些你完全不用担心,逐梦公司肯定会安排好。”一旁的杨娜也是听得咋舌,待遇这么好?胡杰也是惊异了,看向陆文,而陆文脸色都不变。“何经理,我想你误会我说的话了,我并不想与贵公司签约,这与贵公司开出来的筹码多少无关,与开出来的合约层次也无关。”何经理愣住了:“陆先生,我们之间的误会不是解开了吗?”“误会解不解开,那也不重要,我单纯的不想再签约任何公司。”之前一年前和逐梦签约的时候,里面的一些条款,陆文可是看得很清楚的,为什么创作型歌手会这么受到经纪公司的追逐?那是因为,创作型歌手在创作出歌手出来,其中的版权,是属于公司的,虽然也能拿利润,但公司肯定占大头,长久以后,这个歌手就基本会被公司给绑住。对于这个,陆文是绝对不答应。何三丘不信。他心里坚持认为这只不过是陆文的一个说辞罢了,在娱乐圈,谁不签约经纪公司,这里面的水深得很,要是出了点事,马上就会身败名裂,舆论和粉丝既然能够捧起一个人来,也能轻易毁掉一个人,里面的黑幕太多了。所以,他认为陆文只是一个推脱。“陆先生,其实您应该能感受到我的诚意,我这都亲自过来大老远地见您了,就是想要开诚布公地谈一下,毕竟,没有谁会和钱过不去,对不对?您要不要亲自看一下a级合约,看了再做定夺?”陆文摇了摇头:“我不想签约,这不是看不看合约的问题,我想走独立音乐人的路线而已。”何三丘心里已经极为不满了,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还不答应?“那这样,陆先生,咱们也开门见山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能满足的,我可以代表逐梦公司直接做主,答应下来,即使做不了主,我也会向上面通报,让高层进行协商,尽可能满足你的要求,怎么样?”逐梦公司让步到这个份上,何三丘觉得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之前他谈的那些艺人,哪一个不是好说话,可现在这陆文,怎么看起来有点油盐不进的样子?只是,他还真想错陆文了,陆文还真的就只想走独立音乐人的路线,这样也不用得罪哪个公司。“何经理,我没有要求,我就单纯不想签约公司。”此话一出,何三丘最后一丝耐性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