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滚下去!”
钟念挣扎了几下,刘余生捏的她手腕发狠,根本动弹不得,右腿打横翻身推着钟念来到床的中央。
左手将她的两只手齐齐捏住,上面的指印通红,钟念悲愤羞愧,如同被人凌迟一般,她昂着头,一如当年那般清透可人,鼻梁上因为生气冒出几颗细密的汗珠,刘余生的嗓子上下滑动了几次,眼睛里头的光火似乎要将钟念化为灰烬。
他低着头,似乎听不到钟念的话,固执的去解她的衣服,扣子,钟念在下面还不安生,一双脚用尽力气,朝着刘余生的下身踢去,那人躲闪不及,还是被她踢到大腿外侧,不由得更加凶狠起来。
“钟念,我就是对你太好,太放纵了,才由着你这么欺负。”
他咬牙切齿的说,右腿压在钟念的双膝处,一只手胡乱扒拉开她的睡衣,一低头,奋力一咬,钟念便发出尖锐的呻/吟声,支离破碎。
“刘余生你个王八蛋,给我滚下去。”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开刘余生的控制,就跟一只暴躁的小兽,被逼急了,横冲直撞。
刘余生眼圈发红,他的嘴唇慢慢从脖颈往下游移,钟念咬着自己的嘴唇,表情大义凛然,有即将赴死的决心与动容。
他很放肆,虽然刘余生不胖,可浑身的精瘦与缺乏锻炼的钟念相比,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更别说此时的刘余生,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在钟念眼里,他跟狼没有区别,蛮横地索取,霸占,极端的好胜心,占有欲。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惦记?”
刘余生的眼睛,忽然移到钟念面前,满是血丝,带了痛苦压抑之色。
这种时候,钟念脑子里只想着赶紧摆脱他,说出来的话都是直戳心窝,最伤自尊的。
她笑着,连眼神里都充满了同情。
“刘余生,杨韦宁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算你穿上西装,打好领带,头发梳得精致,你也还是那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再怎么伪装,骨子里的低贱永远抹除不掉!
他哪里好?杨韦宁哪里都好,连头发脚趾都比你高贵!我后悔了,刘余生,我后悔了!......”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刘余生面上的惶恐越发不安,他急于堵住钟念的嘴,却总是在最后时刻被她侥幸逃脱。
她笑着,每一个嘴型都在嘲笑刘余生的无能,眼神里的鄙夷,话里的不屑,每一个字都让刘余生如刀割火燎,难以承受。
“刘余生,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选了你。”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刘余生近乎疯狂,他的唇略过钟念的肩膀,留下带了血丝的痕迹,游走在她的最中心,那光嫩如初的肌肤,让他欲罢不能的致命吸引,他狠狠撞击,好似在报复钟念,又像在发泄自己的欲求不满,只有这样,他才觉得,钟念是属于自己的,她还在自己身边,这种真实感,让他满足,却又不知疲惫。
钟念在半夜的时候清醒过来,刘余生是个疯子,折磨起她来根本毫无节制,也不懂得收敛,每一次都是发了狠的直冲到底,让她瞬间饱满,又彻底空虚,她转过身,背对着刘余生。
身下的疼痛还在,仿佛提醒着钟念,这份屈辱,不要再轻易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