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是一个人生活的,身边没有玩伴,整个童年和少年都被妈妈锁在家里的,性格有些孤僻。宋熠和宋沫沫是兄妹两人,尽管中途过过一段稍苦的日子,但有另一个人陪着,总归是好的。
将来他们老了,也能有个兄弟姐妹打商量。
宋熠像往常一样,任由她胡作非为,不一会儿,两个人的衣服就脱得乱七八糟的,在他的嘴角亲了两下,想再说些什么,然后就被他密密麻麻的吻淹没了,不带什么情.欲的,也不凶,非常温柔。
宋熠支起身体,吻着她的眼睛,问:“不要管果儿,也不要管外人是怎么想的,更不要管老了以后。我只问你,你想再要一个吗?”他不想提前说自己的想法,难免会影响元音的决定。
元音想了一会儿说:“其实能要孩子的话,也就这几年了。再往后就危险了。我是犹豫的,之前没想过,但是再要一个似乎也不错,就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
宋熠点头,他大概了解了,“如果是这样,决定要孩子,改天我带你做一个专项检查。”他不想她再遭受什么损害。
退一步说,每个女人,生一次都是遭一次罪,身体的耗损程度无法估量。
身体的检查结果,和宋熠料想的差不多。
再要一个孩子没什么问题,只是元音会面临大龄产妇所要面对的所有困难。
她焦虑着。
是宋熠帮她做的决定,不要。
有果果一个就够了。
夜深人静时,宋熠说:“我很爱女儿。但是说句自私的话,我更爱的是你,女儿我把她养到十八岁,培养成这个社会有用的人,也就够了。我这一生,赡养父母二十年,抚养子女二十年。但是,和妻子携手走过的,是一生。”他问:“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从那以后,两个人再也没有提过再要孩子。
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
一个人,生死看得多了,其实什么都会看淡,最珍惜的,不过是眼前人罢了。
这是宋熠的想法。
两个月后,读研究生时认识的一个朋友,辗转知道她已经从电视台辞职,便找到她,邀请她合作一个专题纪录片。
朋友知道她的才华,也相信她的实力。
那个时候元音已经在家休息很久了,长时间不接触工作有些手生,顶多就写写文章和故事,打发一下手痒的时光。
朋友直击要害地问她:“你从电视台辞职,不就是因为忍受不了被管制而不想浪费时间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吗?不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嘛?”
“我现在有现成的机会,你考虑一下吧。我把收集到的资料和初稿都发给你看下。”
元音本来也当做一个无聊的散料看看的,但那个专题,是她一直非常关注的,关于留守儿童的。
她一直想写,想拍,但是没有机会做的。
晚上宋熠回来,也看见了放在桌子上打印出来的文稿。
他二话没说,直接帮她联系了那个同学,她要去做那件事。
一定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