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阿月扶着胥千靠在床边,胥千看了一圈才意识到她被带回了精神病院。
“放心吧,已经没问题了,阿月你知道我昏倒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胥千露出一个微笑,尽量显得自己的状态好一些。
阿月:“宗主以你的身体不适需要回家修养为由帮你请了假,发现你的身体在不断的自我修复,又碍于修为原因,不敢随便输送灵力,于是这些天就只能慢慢等着你的身体自动恢复。”
幻君早在胥千醒过来的时候就通知左道去了。
看到阿月并没有她的身份而转变对她的态度,胥千心底其实也是松了一口气的。
胥千憋了半天:“……回家。”
“现在慕云宗里面十个人有六个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亲传弟子更是十个人有九个是这里的病友,所以其实……这么说也没错。”
阿月冲胥千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特别夸张的笑容,笑容里带着莫名的神经质,如果不是胥千能注意到她眼睛里面真诚的关心,她都要在这种笑容之下打个冷颤。
胥千默…她只想说:“阿月你笑起来特别像一个前两天我在电影上看到的角色。”
阿月:“什么?”
胥千:“……没,就是一个我特别喜欢的角色,突然忘了她叫什么来着了。总之就是如果以后有谁惹到你了,你可以不用把他变成牛油果,试着冲他笑就好。”
阿月:“……我还从没有试过把女性变成牛油果。”
胥千:“咳!……哎呦,阿月我胸口疼!”不忘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她在现代呆了不到一个月,自我感觉已经深得现代女生常见技能——撒娇的精髓了。
原本一直在靠近的脚步声突然顿住,在门口诡异的停顿了那么一会儿,脚步的主人特意重重的在地上踩了一下,来提醒屋里的人。
……
京都大学:
把新生折磨的欲生欲死的军训还在继续,京都特有的超高温像烤箱一样烘烤着大地,板油马路滋滋的冒着热气,薄薄的鞋底好像都挡不住热气钻进鞋里,在操场上站十分钟,一双劣质的胶鞋就整个都热透了。
没了胥千这个“刺儿头”,蓟泽本以为自己会很高兴,没想到没了胥千,他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第一天:蓟泽觉得蛮轻松
第二天:蓟泽有点儿担忧
第三天:蓟泽想问问白潭,把胥千带走的那些所谓的“亲属”到底都是什么人?
第四天:蓟泽觉得憋得慌,但是白潭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脑袋里反复回想胥千晕倒前的情形。
结果是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得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谁?!”又一天刚刚结束训练,蓟泽和唐瑞麒两人吃完了饭,正往宿舍走,二人都是警觉性强的人,同时注意到身后树叶不正常的沙沙声。
唐瑞麒的指尖闪过一丝电光,二人紧盯着那片长势茂密的林子,却迟迟不见有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