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被军训训练的出现了下意识的行为。
以她那极好的耳力能听到唐瑞麒毫不掩饰的笑声,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这是自从老祖在宗门摆脱了普通弟子的辈分当上峰主之后第一次再次感觉到丢脸。
你说好好的她怎么就溜号了呢?
结果归队的时候还被某教官瞪了一眼,胥千第一次瞪了回去,倒是蓟泽被她瞪了一愣,然后更严重的炸毛:他倒是很想和胥千单独“谈谈”,奈何打不过人家。
该死!她也中邪了吧?胥千一拍脑门,怎么就跟一个小辈这么计较起来了呢?
戏也看完了,军姿也站了半个小时了,到了顶着大太阳继续训练的时候了。
学生们恨不得这一天早点儿过去,操场边上打着伞围观的学长学姐们则是一边啃着冰棒讨论着哪个学生或者教官长得帅或者美,一边幸灾乐祸的在心里默默希望这一天再慢点儿。
新生们被晒成煤球才能让他们心里平衡一点儿,毕竟他们当年被训练之后可是发现自己黑了几个度呢。
暗搓搓有此种想法的人不少。
不论这一下午过得有多么的痛苦,时间总算是被慢慢熬过去了,新生们瞪着死鱼眼盯着太阳一点点下去,一想到军训还有将近二十天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教官一说解散,金潇潇直直冲向水瓶,给自己常规灌水。全班同学的杯子放在一起就数她的最大,特别明显,一个能顶别人三个高的大水瓶。
大半瓶的水被她咕咚咕咚的全喝下去,那着急的架势活像一条快要脱水的鱼,可不就是嘛,就是一条快要脱水的鱼。
白莎莎倒是好的多,慢条斯理不急不慌的喝了几口水就等着灌水的金潇潇喝完。
金潇潇:“白白你不渴?”
白莎莎看了她的水杯一眼没说话。
“如果你渴的话可以先喝我的。”金潇潇恋恋不舍的看了自己还剩下小半水的水瓶一眼,慢吞吞的往白莎莎的面前递过去。
白莎莎把水瓶推回去。
“呵,我要是渴了恐怕得用学校文理学部的水塘那么大的杯子,这点水还是给你自己解渴吧。”
金潇潇像小仓鼠一样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几口,十分享受的微微眯眼,有水喝就是特别开心。
老祖看着室友的“有爱”互动感觉被蓟泽惦记上的烦躁瞬间全部被治愈了,甚至颇有闲情的一手环胸,另一只手支在下巴上围观。
“还有你,千千啊……教官刚刚跟我说让你吃完晚饭去一舍,听说他们副队长找你。”白莎莎眼珠一转,也没有放过看戏的胥千。
难道这是类似修真界那种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胥千摩拳擦掌,副队长听着就应该比蓟泽更厉害,也许和他对战会有什么新的收获?
正在吃饭的白潭感觉脖子后面突然一凉,疑惑的摸摸脖子往周围看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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