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三洁,我会回来看你们。”他爬出地宫,封闭地宫入口,出了功德塔,又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扬长而去。
七天以后,井县荒凉的县道上,一辆灰扑扑的轿车吱吱嘎嘎的在路上缓慢移动。
“这车竟然坚持到现在还能开动,咱这人品杠杠的,刘兵,你说咱这是不是最后一辆还在野外行驶的汽车?”
张涒无聊的转着广播,从昨天开始,偶尔还能断断续续出点声的广播彻底没了声音,他拨来拨去,连嘶嘶的杂音都没有了,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和刘兵二人。
一念及此,张涒看看刘兵,只觉一阵恶寒袭来,他赶紧摇摇脑袋。
刘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腿搭在手套箱上,左胳膊和右腿上绑着小臂粗的树枝,这是固定用的夹板,“不可能是最后一辆,坦克装甲车保养的好应该还能再跑几天,不过估计9月份一过,就没有车能开得动了。”
“你这胳膊腿得快点好,我可不想背你,想想背个老爷们,我就浑身发毛。”张涒手在刘兵的伤腿上拍拍,疼得刘兵一呲牙。
“我这天天用内气温养伤处,促进血液循环,骨头愈合,应该就这两天就差不多了。”
刘兵右手摸摸唇边扎出的胡须,“别说,你传我的行气法门效果确实不错,行气快了很多,内气积累也快了不少,比我那个卸兵斗甲诀高明不少。”
张涒将《乾一注身经》口授给刘兵。
这本经是行气化液的先天功法,没有观想图,只能当作内功法门修行,行气运功的路线没有变化,但修出的是内气,不能行气化液,凝液成珠,以珠合道,开辟识海。
即便如此,《乾一注身经》的行气法门和行功路线,也让刘兵获益良多。
没有观想图的口授法门被张涒叫作《张氏行气法》,正好让刘兵一层层修习下去看看效果。
这一段日子,不光刘兵有进益,张涒自己也是每日勤练不辍,《乾一注身经》积累日深,他还依着虚实劲力自己摸索出了一套步法,起名起虚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