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无语,最后子弹让眼镜男揣上,还是和枪分开了。
众人走回山顶小木屋,在屋里点上蜡烛,几人累倒躺了一地,谁也不愿意动弹。
张涒想起屋后还有具野兽尸体,不处理一下血腥味不定招来什么,把猎枪交给李三洁,自己拎了把斧子提着木桶来到后屋。
一开后门,眼前的一幕让张涒一阵恶寒,只见一坨坨手指粗的黑蚂蚁在野兽尸身上爬来爬去,野兽一多半尸体已经只剩一副骨架,蚂蚁的口器咬在尸体上发出细微的喀喀声,一口下去骨头都缺了一块,更有些蚂蚁从野兽胸腔钻出,喀喀作响的口器声连成一片,久久在山间回荡。
张涒轻轻带上屋后小门,轻手轻脚的移到窗边,喀喀声还不断传来,一下下就像咬在自己骨头上。
不行,这屋里不能住了,这种大蚂蚁太凶残了,得赶紧离开。
张涒进屋,将屋后蚂蚁的事跟众人说了,几个人到后门一看,一致同意离开,这要是半夜睡着被这蚂蚁爬到身体里,想想都坐立不安。
众人在屋里收拾能用的东西,张涒换了一身作训服,大学军训时发的,头上带顶棒球帽,脚上换了双高帮登山鞋,袖口裤口全部绑紧,能带的干粮、水、药品和生存物资装了一书包,《乾一注身经》和观想图在从箱子取出收到包里,背上别着把长柄猎刀,手上端着猎枪,腰间缠着子弹袋。
李三洁也找了件张涒的冲锋衣套在外面,翻出一个学生书包,装了些干粮和水,张涒把斧子塞到她手里。
李老头乘张涒不注意,偷偷把他的钱揣在自己身上,外面裹了一件厚大衣,换了双旅游鞋,把厨房的切肉刀拿在手上。
眼镜男和手枪男在各自的登山装备里作了补充,眼镜男也拿了把厨刀。
众人全副武装,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