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托尼压根没回头,也不知道这只喝了假酒的兔子在挽留他,被伤透了心的伊莎贝拉耷拉着耳朵嘤嘤叫着把头埋进娜塔莎手心里。
这小毛团一直在嘤嘤,娜塔莎是哭笑不得,只好从班纳这拿了药,拿了块之前煮好的鸡胸肉,切下来一点,塞进药片喂给伊莎贝拉。
这只兔子是真的喝醉了,靠坐在桌子上的花瓶旁边,一手拿着鸡胸肉,一边嘤嘤的跟娜塔莎对话,这明显就是喝多了把朋友当成树洞的女人模样。
娜塔莎在她嘤嘤一声就回复的‘嗯’一声,安抚安抚这只幼兔。
她觉得这小家伙这副模样,肯定是因为托尼刚刚不辞而别伤了它的心。
吃了药幼兔便蔫了下来,趴在桌子上吐泡泡,娜塔莎把她抱起来送进浴室仔细的洗干净后,这才放进她床上幼兔的小窝里。
小家伙快速的团成一团,睡着了。
娜塔莎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撒酒疯的幼兔半夜却醒过来跳下床,一边嘤嘤一边去找托尼了。
这让托尼相当郁闷。
娜塔莎把它抱回去两次,可没得到托尼回复的幼兔锲而不舍的过来敲门。
托尼是实在没了法子才把这只还在撒酒疯的幼兔放了进来。
小家伙扒着他的腿,求他抱。
为了省些麻烦,托尼便把她抱起来,这幼兔很快的在他手心里蜷成一团,舒舒服服的打着呼。
这就解决了?
托尼扶额,正打算把手心里的幼兔给娜塔莎,在娜塔莎的手指碰到伊莎贝拉的瞬间,幼兔便哼哼唧唧的嘤嘤叫,两只爪爪紧紧的抱着托尼的手指,明显是告诉他们俩,她今天要跟托尼一起睡。
这就没办法了。
娜塔莎耸耸肩,拍了拍托尼的肩膀,又摸了摸醉醺醺的幼兔,回房间睡觉了。
站在原地捧着个兔子的托尼,愣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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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酒醒了的伊莎贝拉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浑身的毛乱糟糟的,短耳朵耷拉着一条,另一条倒是竖的直溜。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房间里,伊莎贝拉只记得自己昨天喝了托尼杯子里有些辣的液‖=‖=‖体,没觉得哪里好喝,可又让她忍不住喝了个干净。
之后的事她可想不起来了。
伊莎贝拉喝断片了,完全不记得她昨天是怎么折腾托尼,不让他睡觉的了。
原本托尼看她睡得很熟,便只好把她放在一旁,自己也睡了,没睡多久,自己的眼皮就被这只幼兔使劲的扒着,看他睁了眼,这只兔子便贱兮兮的凑过来,把头搁在他鼻梁上,亲昵的蹭他。
又必须对着他的脸打嗝。
那嗝一个接着一个。
这都不算什么。
托尼这都还能忍受,他唯一忍受不了的就是他被一只兔子给强吻了。
喝的醉醺醺的幼兔脑子里都是泡沫剧的桥段,直接不客气的去用自己的三瓣嘴去碰他的嘴,用力略大。
托尼的嘴唇都被磕破了。
以至于让他第二天接受所有人的目光洗礼。
知道内情的只会笑笑而已,不知道内情的就开始在心里胡乱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