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悯闻的年礼刚送到,虞戟就来了。
他看着下人一车一车往阮家送年礼,再一听礼单,就觉得自己离梦想又远了一些。
老师也太有钱了啊!
别说是什么珍贵稀有的宝贝,就是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如果不谋反,他大概永远也比不上老师。
这就很尴尬。
“站门口干什么,不冷吗?进来。”阮唐刚看了一些,吩咐人把其他的都送到库房里去,她闲暇时再看,出来就看到虞戟站在门口发呆。
和去年禁卫军从塞外回来时的洗尘宴一样,阮唐也叫人办了春宴,按照轮班的制度,所有的将士和护卫还有上铺里大大小小的掌柜伙计都能吃上春宴。
阮悯闻不在,整个清河是阮唐全权做主,年底总结也是她来讲,只是她不喝酒,就以茶代酒,敬了所有人。
阮唐之后,又是虞戟,他叫阮悯闻一声老师,在这里敬酒也算是师出有名,名正言顺。
清河与临安还有姑苏毗邻,所以阮唐只负责这三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