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三一下子来了火气,风风火火就走了。
“这样能行吗?”阮唐问。
阮悯闻摸了摸她的头发,并不在意地说:“这是最好的办法,接下来她去哪里做什么,都和我们无关了。”
阮唐想到她是跟着外面的队伍,又有些疑心,“她会不会已经收买人心,打听到了军事机密?”
常隐在一旁又笑了。
就这心眼这谋虑,谁能说他们俩不是亲父女!
阮悯闻闻言笑了起来,弯下腰抱起阮唐往偏厅走,“与她同行的也是商队之人,不过都是一些跑腿的伙计和护卫,核心机密,他们是不知道的。”
能打听的,顶多就是跟他有关的私事,他的生意有多大,他在清河的地位,他的人脉圈子这些。
但也只是打听个皮毛而已。
阮唐于是就放心了。
很快,阮老三又怒气冲冲回来了,“哥,那女的一直挣扎,不愿意走,谁也没想到她会撞柱子,这会儿已经晕过去了。”
血都溅到了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