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拜年也有点早吧,今日才三十。”阮唐说着看向阮悯闻,不是王六娘也不是齐二小姐,赵四小姐出嫁后就跟着丈夫上任去了一个偏僻的县衙,那是谁?
阮悯闻咳了一声,他不过日行一善积德而已,他没错!
就是刚回来那会儿没说,如今被指出来,就好像他做错了事情一样,竟然还有点儿心虚。
“怎么回事?”这会儿要是遮遮掩掩的,那不就是坐实了他的罪名?
明明他没罪!
阮老三见此也不隐瞒你,有些气愤地说:“那个许姑娘口口声声说要报恩,却半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脑子也不好使,咱们都给她一条生路了,她还几次三番地打哥哥的主意,真是晦气!”
阮唐一下就听明白了。
合着是个上赶着以身相许的?
她神色揶揄,看向阮悯闻,一次塞外之行,看来艳福不浅啊!
阮悯闻赶紧澄清,“宝贝,不是爹爹要招惹她,是她恩将仇报啊!”
常隐嘴角一抽,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