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好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阮悯闻抱起女儿就要走,常隐哪里知道他有多小心眼,还问他是不是生意出事了。
虞戟本来默不作声的,见他要走,才赶忙上去,“糖糖,哥哥一直在这里,你要是想玩了,就让人捎信,哥哥下山去接你。”
阮悯闻冷冷道:“我给糖糖找了几个先生,她要学很多东西,恐怕没时间陪你闲玩。”
常隐终于听出不对劲了,他好笑地打趣,“这么小的孩子,你就舍得让她跟赶考的学子一样累?”
虞戟又不是那纨绔子弟,更没有玩物丧志,怎么阮兄的语气好像虞戟是个无所事事只知道玩的废物一样。
阮悯闻不想搭理。
常隐很有学问,但可惜是个傻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一个父亲,更不理解老父亲的心,可怜啊。
他不想跟没有女儿的可怜人解释什么。
“今日先走了,改日我向常兄赔罪。”
阮悯闻走后,常隐无奈地看着虞戟,“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帮忙,是我帮不了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虞戟:“我要下山。”
常隐:“……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人间无趣,这辈子都不想入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