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彻底反了过来。
“你能杀了我?”阮唐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表情明明没变,可阮云天却察觉到了几分不屑的滋味。
迎上阮唐那明明很干净却傲慢的眼神,他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却连抬胳膊都十分费劲。
与摄政王大战时他便受了重伤,回京路上除了止血之外再也没有得到过其他救治,回来的时候伤势十分重。
命是救回来了,但元气大伤,且他的手脚都像是被抽了筋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气。
杀人,谈何容易。
阮云天挫败地靠着墙蹲了下来,“那你想怎么样?如果是让我尝试你曾经尝过的欺辱难堪的话,你已经做到了。”
阮唐目光穿过这所院子看着隔壁,那里有一棵枯死的大树,干枯的裂开的树枝看起来有些骇人。
她道:“我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
“顺道?”阮云天顺着阮唐的目光看向了隔壁,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棵树,心里一怔,突然反应过来了,“那边住着谁?”
阮唐:“你不是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