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的凌厉威严仿佛是个幻想,让宿珩和聂思尧几人都有些怔愣。
可阮唐正常了,明染又不对劲了。
他走到明棣身边,夺下了他的酒壶,冷冷道:“小叔,你不会没节操到连侄子的缘分都要抢吧?我才是世子的人,你以后不要再那么说了。”
明棣:“……”
其他人:“……”
这也要计较的吗?
明棣简直哭笑不得,他这才发现,他似乎是引狼入室又上了一条贼船,偏偏这狼还就是贼的看门狗。
人家是一家子。
他只是个外人。
哎。
明棣的哀怨没人知道,宿珩几人都想听阮唐说说具体的安排,他们几个一天到晚也都没有正事干,既然要跟着阮唐,那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你们啊?别急,有你们叫苦的时候。”阮唐说。
她早就已经做好了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