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阮唐的脾气,绕是那人是新帝,也不可能屈服会受辱。
除非新帝无耻下作地又偷袭与他。
伤在那个部位,那动手的人已经不言而喻了。
纪垚眼中闪过一抹疼惜,他叫了一声宁儿,坐在了床边的小凳上。
亏得如今还是秋日,要是在炎炎夏日,伤在这样的地方,闷在屋子里,只怕不利于伤口恢复。
阮唐抬眼看了看纪垚,算是打了招呼。
见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示意,纪垚都心疼坏了,“是因为什么呀?和阮云天打架吗?是阮云天先挑衅的,你又差点遇刺,王爷也太不讲道理了。”
阮唐嘴角扯了扯,道:“他不是不讲道理,他是太讲道理了。”
因为护短。
因为私心。
在摄政王阮重的眼里,太后姜瑶的存在就是道理。
姜瑶不可能有错,她的一双儿女,如今的新帝阮云天和七公主阮云华同样也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