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发现，当他抽离的时候，原本温柔看着阮唐的少年，突然抬头看了眼虚空。

“你是不是……”

原邺神色依旧温柔多情，但语气却小心翼翼。

“什么？”阮唐问。

原邺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问：“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对吗？”

他说的没头没尾，但阮唐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原邺，“你是元夜，也是原邺，是不是？”

原邺点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他不确定地说：“可能，我还是其他人。”

他的意识清醒的那一刻，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很多人的记忆，只是他没有抓住罢了。

经历过上辈子的事情，他当然不会用平常的普通的思维去思考问题。

他的元神能在这里苏醒，又为何不能在其他世界苏醒呢？

阮唐：“其他人？”

原邺的不确定一下子变成了肯定，“没错，你所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