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野的疑惑，直到很久以后才得到答案。

现在的他，只知道跟在他的少爷……

不，是他的大姐跟前，听她的话，给她买想要的东西，让她绽放更多的笑容，让她永远第一个看到他。

因为是中元节，街上人并不多，但夜城晚间的热闹喧嚣从来都不是因为人多或者人少。

即便没有人，即便是实行宵禁的时候，街上依旧是灯火通明的。

“今晚月亮不错，我们找个好地方赏赏月。”

这几下来，唐野跟阮唐已经很亲昵了。

虽然知道了阮唐是女孩，也不可能因为性别就对她保持距离。

他会守礼，但绝不是远离。

听阮唐要赏月，就指了指城楼，那是前朝留下的古迹，并不是夜城守将们驻守的城楼，人们都可以上去观光游玩。

阮唐便跟他去了城楼。

“你以前有没有跟人一起上来过？”阮唐问。

唐野想了想，点零头，又指了指月亮，跟娘来过。

宣夫人去世时唐野不过几岁，那么失去亲母，那么开始就被宣老爷跟继夫人磋磨压榨，能长这么大，是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