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他们问心无愧,但要是他们将自己做了什么事光明正大的出来,没几个人会站他们。
就像是现在,哪怕他们夫妻平日里总是生了阮唐就是最大的恩德这种话,但心底对阮唐有没有亏欠,是否明白自己做的是错的他们也心知肚明。
因此,老夫饶问题,他们根本就没法回答。
“不话,我便当你们是承认了我的。”
阮老夫人继续道:“到临安一年后,有了阮雯和阮霂,当时生意正在扩大,你们比之前更忙,却没有将他们俩送到老家由我照看,这是出自私心和偏爱,我也没错吧?”
阮老爷一张脸涨红,根本不敢开口。
阮夫人悻悻地张开嘴:“我怀大丫头时伤了身子,也没修养好,之后怀雯儿和霂儿时吃了不少苦,两个孩子身体弱……”
“你的意思是,在临水老家的时候,我给你脸色看,给你罪受了,让你遭罪了?现在这一切都要乖乖宝和我?”阮老夫人苍老但依旧犀利狠辣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阮夫人。
阮毓也不高欣:“大嫂,你平日里一肚子坏水也就罢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母亲对不住你!不该将阮雯阮霂这两个搅事精的烂事算到阮唐头上!自己偏心眼自己心里也要有点数,别一地把别人都当傻子!
你别忘了,你嫁进阮家之前你家是什么破落户,你又是什么拿不出手的家子样!咱们俩家虽然门不当户不对,但我阮家可有半分为难你欺负你?你要敢昧着良心有,那咱们今日便出去,回临水老家,找老家的族亲们评评理,我就不信这下还没一个理的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