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头脸色一变,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往年过年,阮家,赵家,都是一大家子人来这里,除了他们自己,甚至还把七大姑八大姨远的不着边的亲戚也来,不是弄坏阮唐他们的东西就是抢走一些什么,反正每次都闹得很不愉快。
阮隋这么说,就是提醒他们,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果也已经铸成了,再想抹掉痕迹,是不可能的。
阮老头看了他一眼,阮隋依旧面不改色,任由他打量。
终于,阮老头像是妥协了一般,叹着气说:“我知道,你们怨恨我。”
“谈不上。”阮隋说。
这是真的。
父亲活着的时候他们怨恨,明明都是亲生的,为什么父亲得不到关注和偏爱,他们替父亲多年的付出感到不平。
但现在父亲去世了,他们和这些人之间的桥梁没有了,也不想再有什么瓜葛。
阮隋冷淡的态度,让阮老头心中又是一阵难受。
“我们以前做错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