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公主却依旧高高在上光彩照人,江驸马才废了多久,竟然又有了新的驸马……
凭什么呢!
温净玉宠溺地看着阮唐,道:“是,公主。”
承恩候看着两人的互动,又不免心酸,曾经他和长公主也有过这样的时刻。
他红着眼道:“荣安,你成亲怎么能没有长辈在场,让父亲亲自看着你成亲好不好?”
阮唐跟看着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可真够无耻的,为了活命,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不过,谁说本公主要成亲了?”
承恩候一愣,老夫人和李盈盈几个也懵了。
不是荣安公主,那是谁?
长公主吗?
“你什么意思,不是你成亲,那是谁?”承恩候脸色一下子免得很疯狂很狰狞,他挣扎着起来,又要上前,还是狱卒拿出了棍子才停下。
阮唐又笑了起来:“谁说好事一定是成亲的?”
她指了指左手边的两个护卫:“知道这是谁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