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个五十多的男人,本人很儒雅斯文,爱喝酒,练过拳,还有点不为人知的变态癖好,据说祸害了好几个小男孩,但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而那人在人前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儒雅样大多数人都不信他是坏人,拿他没办法。
现在他死了,那些小孩的家人都在感谢凶手,终于替天行道,解决了那种畜生。
弟弟听到新闻的时候没当一回事,还和同学们一起讨论案件,对那种变态,的确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只是不知道凶手去了哪里,竟然连警方都没捉到人。
他看了一下案件描述,还对同学说,这肯定是熟人作案,而且这个人一定恨极了死掉的那个人,杀了人之后还能避开满路的监控逃离,可见是早就已经在做准备了,侦查能力很强,但没自首的话应该是已经做好了四处流离的准备。
同学都说他不该当作家,更应该去大学学刑侦,人民就需要他这样聪明的好公仆。
弟弟笑的张扬,说文坛没了他可不行。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弟弟和同学是高考后出去旅游的,回到家时,发现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白了头,整个人老了几十岁的样子,抱着哥哥的单人照片又哭又笑,一双眼睛肿的都没法见人。
他在那不成调的话音里听出了一些答案。
他像是被人浇了一桶冰水一样,整个人都宛若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