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阮蕴,连阮唐也稍稍吃惊了一下。
姬长安的气场,的确很适合白衣,像是从天外来的仙人一样。
她打量姬长安时,并没有发现姬长安紧张地身体都绷住了,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不平衡,神色更是紧张不已。
见阮唐要行礼,姬长安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扶她。
手刚一碰到阮唐的胳膊,又飞快地抽了回来,然后语调不稳地说了句,“不必多礼。”
“谢王爷。”阮唐莞尔一笑。
姬长安顿时心跳更快了,耳朵也烧了起来,“不必拘束,坐吧。”
他不敢去看阮唐,只把目光放到了阮蕴身上:“你也一样,早晚是一家人,往后不必对本王行礼,把本王当作你的兄长一般对待即可。”
阮蕴:“……”
这传说中脾气最不好的人,未免也太好脾气了吧!
不过什么一家人,说这话不觉得太早吗?
瑞亲王和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