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闻……”一看没人插花,许清雅立刻上前了一步。
阮悯闻脸色一沉,晦暗不明的神色落到了许清雅身上,冷淡地说:“许女士,我们不熟,还是直接叫我阮先生或者阮总就好!”
许清雅一愣,下一秒,脸色又红又白。
被当众下了面子,她很尴尬,但也知道能进阮家已经很不易了,便假装从容地笑道:“怎么会,我们明明……”
“明明什么?”阮唐突然拍了一下椅子扶手,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许清雅。
许清雅被当众下了面子,艺术家的脸差点儿就不能维持她的优雅自信,但对上阮唐那双似乎看透了她的眼睛,她又生出了些后悔。
或许,今天她不该来的。
没人在意许清雅的难堪,阮悯闻和耿叔他们的心思都在阮唐身上。
在阮唐拍椅子的瞬间,阮悯闻就握住了她的手,摸着发红的掌心,他心口都疼了:“宝贝你做什么?”
耿叔也道:“小姐你要做什么吩咐一声耿叔就是,这么漂亮的手怎么能拍木头。”
张阿姨恰好端着一小碗鸡汤出来了,听见耿叔的话,随口道:“老耿这话没错,就是几千万的木头,也不及我们小姐半根头发,可不能随随便便伤了手,先生多心疼你啊,晚上还不得一个人偷偷哭去。”
阮唐立刻看向了阮悯闻,还会偷偷躲起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