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年汐哼了声,“只不过……偶尔适当的挣扎也是可以调节一下气氛的。” 江聿宁茫然,不懂。 年汐也不跟他说了,低头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严重的地方缝针的缝针,包扎的包扎。 “刚才缝针的时候……很疼吧,”年汐心里一抽一抽的,他看起来这么柔弱,想必当时一定分外的疼痛。 “还好,”江聿宁实话实说,“打了麻药。” 年汐:“……” 还记得自己哥上次从车上摔下来,在桑桑面前装疼装了多久,他倒好……真是太诚实了。 “麻药退了就疼的厉害了,”她说。 江聿宁蹙眉,“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