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东京之后,臭着脸的太宰治把江户川乱步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中岛敦直接扔到了马路边。

中岛敦站在路边,看着汽车飞速离开所留下的一地车尾气,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说道:“太宰先生不是说好了要把我们送到委托人那里吗?怎么二话不说就把我们扔到这里啊!”

才睡醒没多久的江户川乱步打了一个哈欠,慢吞吞的说道:“唔—大概是因为乱步大人刚刚在车上把头靠着川上医生肩膀睡的缘故。”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中岛敦恍然大悟。

他坐的是副驾驶的位置,因为想着事情,所以对于后座川上医生和乱步先生的情况没有太注意。

看来太宰先生是因为嫉妒了……

但是为什么太宰先生有时候那么可靠,有时候又那么幼稚啊!

中岛敦沮丧着脸:“那乱步先生,我们先看看怎么过去委托人那里吧。”

另一边,没有了中岛敦和江户川乱步这两个超大的电灯泡,开着车的太宰治心情明显愉悦起来。

“富江桑,在东京住的地址是哪里啊?”太宰治问道。

付臻红嗤笑一声,反问道:“我住在哪里,难道你会不知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富江桑。”太宰治的声音里带上了某种感叹,他抬起眼眸看向车内的后视镜,通过这镜子注视着后座的付臻红。

“富江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想知道什么?”

“你当初……是出于什么原因把我交给了森鸥外?”太宰治鸢色的瞳孔里收起了一贯的笑意,转而变成了一种冰冷如刀锋般的锐利。

付臻红没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