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胡,役满。”
“……”
“相良君,你看这个就是胡牌的格式。这边六张筒是二三四和四五六,这边是五六七条和三张一样的东风,这边多出一张白板我又第一张摸到白板,就是天胡。”
“……”
不良夫妇抽搐着嘴角,看着满脸嘲讽微笑的相良猛只觉得一口老血。
“再战!我就不信了!不,我绝对不相信!”
芹泽小夏默默地瞥了一眼也不知道到底会没会的相良猛,叹了口气转移了一下视线。两只猫倒是对麻将没什么兴趣,蹲在暖桌上揣着手仿佛兴致勃勃地盯着红白歌会,小夏也只好慢慢吞吞重新抓好牌,按照顺序整理好放在了自己面前。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每次和自家父母打麻将,仿佛是命运也不知道是不是算什么诅咒,自己的牌运总是莫名其妙得好,不说杠出宝牌岭上开花那种如同天才麻将少女一般的操作,国士无双九宝莲灯清一色小四喜……
这种差点被她以为是什么被雀神选中的少女的情况还让她特意去学校的麻将部求证了一下,和麻将部的成员们打了一次半庄也没那么好手气,最后只能认为大概这是独属于芹泽家的一种玄学。
“自摸,绿一色,四暗刻单骑,宝牌就不用算了,四万八千点。”
“和,断幺九。”
“呼,还好还好,断幺九也就一千点……等等?”
“对对和,十二宝牌,一红宝牌,累计役满,四万八。”
看到自家爸妈仿佛被雷劈过一样的表情,芹泽小夏略有点心虚,轻咳一声扭过头发现似乎节目已经快要到缪斯上场了。看着点数棒如同流水一般进入芹泽小夏面前,相良猛难得对眼前这对不良夫妻产生了一点同情心,知道她想去看歌会相良索性代替这位芹泽家雀神坐在了麻将桌边,看着不良夫妇瞬间复活还摩拳擦掌的表情挑了挑眉毛。
从麻将桌边离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顺带看了缪斯上红白的节目表演,芹泽小夏怀里抱着两只猫继续看了已汇入才朝着麻将桌边眨了眨眼睛,刚想发问就看到了三个人面色漆黑地按下了手里的牌。
“怎么回事?”
“不,没什么。”
“嗯?怎么了相良君?”
“五局了,我们打了五局流牌没有一个人听牌。小夏,妈妈是被麻将之神诅咒了么!明明当年在车行里和你那群舅舅叔叔们打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
“我那个时候在铃兰也是有做过国士无双的!虽然那一副牌被源治给踹了……但是这也太假了!三人麻将都五圈了爸爸都没有等到一张牌!不行,今年我们必须去拜拜,小夏你说一桥寺很灵对吧?那就去一桥寺。”
“我没意见。”
芹泽绘理仿若幽魂一般走到冰箱里拿出了两听啤酒扔在了芹泽多摩雄手里,再拿出一听自己直接开了往喉咙里灌期望逃避现实。芹泽小夏没忍住翘了翘嘴角,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相良被自家父亲难得好声好气地搭住了肩膀。
“不过说真的,我和绘理好歹都是缺两张能听牌,相良君的话你手气超烂,烂到我都忍不住心疼你了。”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