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行。”欢歌点点头,欢快的跟了上去。傅君辰跟在后面,嘴角微弯,看着完整无缺的叶欢歌。“君辰,你快点走啊。”叶欢歌走着走着,发现身旁的傅君辰丢了,一转脸,就看见他那样温暖的看着她。亲密的上前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腻腻歪歪的。
负责开车的薛正一直是想专注开车的。可后座上坐着的两人就是两个磨人的妖精啊。咱大庭广众的,能不能别这么腻歪。虽然是刚刚经历一次绑架的,虽然是有六天左右没见了。可你们不知道这会刺激到他的吗。
一个急转弯,成功的将叶欢歌甩到了傅君辰的怀里。又加速行驶。
“大——表——哥——”欢歌拉长着声音,有些威胁的意味。可薛正怕啥啊。他算看清了,到底是女生外向啊,这还没结婚呢,心都偏没边了。她和他这当哥的分离二十多年,见到他也没有像她和傅君辰分离五天的那股子黏糊劲。
“啧,我都好久没见肖遥了,这两天去看看她,欢歌,你说我和她聊些什么呢。”
“随便你。”
“我想肖遥她们很乐意听你的消息的。”薛正他当然不是一个莽汉子。流着薛家的血,怎么可能是一个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傻大兵呢。他还不了解她们嘛!四个女孩感情好的跟一个坑里长出来的一样。欢歌出事除了自家人,她的那些朋友都不知道,现在既然事情都过去了,也就不必在引得其他人担心了。
回家拿了熬得骨头汤,再开车转到医院。这次薛正没再跟着一起去了。他这次回来是专门休假回来看看的,顺便到肖遥家里登门拜访,认认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就四天的假期,这已经过了一半。他要抓紧去认认人啊,不和老丈人和丈母娘打好关系,到时候怎么能顺利的把新娘子给带回家呢。
傅君辰一手拎着保温盒,一手牵着叶欢歌,往叶兴泽的病房走去。快要到中午了,走在长廊里,有些病房已经飘来了食物的香气。加快速度往前走,转了个弯,左述第二间就是。轻轻的敲敲门,推门进去。
房间里的来人震惊到了送饭的两人。叶欢歌松开傅君辰的手,冲着坐在旁边凳子上的宁蔓的爸妈低头打了声招呼:“叔,姨。”就扑到了床前,瞅着躺在病床上的叶兴泽关切的问道:“爸,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秋语将剥好的香蕉递到叶兴泽的手上,说:“现在没啥大事,不过还得再检查。”然后又招呼着傅君辰和欢歌吃水果,半晌,才恍然大悟的冲着守在旁边,一脸尴尬的宁氏夫妻说道:“哟,瞧我这记性,到底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你们要不要喝杯茶。”
林秋语的年纪比着宁蔓妈妈何露还要小好几岁,要是她老了,记性不好。那她何露算什么。可就算是知道叶家人不待见他们,可却还是要上门来求着他们。
谁让宁蔓是他们两口子唯一的孩子。她才大学毕业没多久,要是被告的话,她咨询过律师了,没个十年八年是不行的。为今之计,只有来求着叶家人撤销诉讼了。可她对人家闺女做的那些事,哎——再没脸,还是要试试啊。
“欢歌爸爸,欢歌妈妈,你们……能不能放小蔓一把,撤销对她的诉讼。她刚大学毕业,她的后半辈子不应该在监狱那种地方渡过。”或许知道说出的请求对于叶家人来说也算是强人所难吧。宁蔓老爸宁志新踌躇着说出了他们的请求。
“宁蔓和欢歌从小到的朋友,小蔓一定是被别人威胁的,不然的话,她不会这么伤害和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宁宁志新并不自信,说出的话也并不十分清楚。只是房间里一片寂静,尽管他的声音有些低,却也都能听到。
眼见着叶家人并没吱声,何露也忍不住从凳子上顺势跪了下来,边哭着边说道:“你们就放过我们家小蔓一次吧,我给你们磕头,以后一定会好好教她的,我求你们了。”
林秋语瞅着哭的涕泗横流的何露,有些不高兴的开口说道:“宁蔓妈妈,这不是你跪不跪,也不是你求不求的问题。宁蔓她和人一起绑架我们家欢歌的时候,她想过她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了吗?”
就是宁志新也都听出了林秋语话语中的恼怒。可却还是不吭一声,放任她的老婆跪在那里求叶家人。
何露抹抹眼泪,看着旁边完好无缺的叶欢歌,有些气急的开口说道“你们家欢歌不是没事吗,凭什么不放了我们家小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