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量和方式,换一个地方妥妥的要被人投诉啊。地下医生就是不一样,勇的不行。
果然是靠口才上位的男人。
“你还要多久啊,我看看到什么程度。如果不行的话,可能也只能搞些‘借命’之类的边缘把戏了哦。再来一次你的药,可能他就受不住了。”
“啊,果然是之前的药用的太多了吗。”森鸥外苦恼的捂住额头,他是对于这件事真的很头大。但是想想这句话造成的后果,又觉得这人真是凉薄又可怖了些。
“谁让你什么药都敢用啊。”
神无伸出双手,检查他的内脏。猛药的效果好,但是对身体造成的负担相当严重。
森鸥外居然还能用那种很委屈的声调抱怨着“我只是想让他清醒一点,这可是病患的要求。我满足了哦。”
“……你这种人成为医生,真的是世界的悲惨。”
“随便啦,还能撑下去就可以了。”
神无辨认了一下他的表情,确定这话不是他在给他耍心机,将双手覆盖在身上,否定病痛的感官,否定身体的沉疴,否定药物毒性的累积。
绿色的,充斥着生命的色泽在身上覆盖,随着保护的膜一起生成,成为修复的屏障。
除非否定衰老本身,不然仅仅是否定这些存在只是杯水车薪。
这副场景在森鸥外的眼中映出来,赞叹的眼神始终随着这副场景而移动。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这是神迹一样。只有神明才能降下这样的辉光吧。”
“不,神明比你想象的要居家的多,医生。”
收回了双手的神无对于“神明”这点予以反驳。他刚刚见过的神明,是为了五円可以跑去做小时工的悲惨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