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说完了之后,几个大臣便纷纷拔腿往外跑。谁知刚一出大殿的门口便有上百个身着铠甲的士兵冲了出来,将大殿的门口堵住。
魏广微和众位大臣一下子就懵了,转头看着魏忠贤,问道:“厂督,这是何意?”
魏忠贤啧啧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平叛的事情,本督已经有了安排,就不用各位操心了。本督已经严令皇城九门关闭,亲军卫不得擅动,由御马监派出三千人马前去弹压逆教!”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魏广微恨不得栽倒在地,尼玛逆教造反要弑君了,你却调集了太监阉军去镇压。
朱纯臣知道事情有些蹊跷,便上前问道:“请问厂督,这是为何?”
魏忠贤哼了一声,对众人说道:“本督得到消息,那些所谓的逆教,就是闻香教的余孽。而这次来平辽侯府给奉圣夫人治病的徐青青,就是那闻香教的党羽。本督怀疑,那闻香教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挟持皇上甚至是弑君谋国。又或许,是李峰与那妖女早有合谋,想要借此机会挟持皇帝谋反!而那皇家陆军都是李峰的亲信,本督已经严令九门关闭,没有朝廷的旨意,胆敢私自出兵者,视同谋逆,杀无赦!”
朱纯臣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道:“若是那平辽侯和闻香教勾结,那些闻香教徒又怎么会攻击平辽侯府呢?”
魏忠贤哼了哼,对朱纯臣说道:“这恐怕不是逆教攻击平辽侯府,而是逆教占领了平辽侯府,我御马监的兵马在进攻侯府!”
“可是……”朱纯臣皱了皱眉头,他说什么也相信李峰会谋反,而且会用这种蹩脚的方式。
这个时候,英国公张维贤站了出来,对魏忠贤道:“厂督,皇帝陛下陷于危险之中,命悬一线,当务之急,是赶紧平叛。请厂督将各位大臣放出宫去,各行其职,方能最短时间内结束叛乱!”
魏忠贤冷笑了一声,说道:“英国公若是当真担心皇帝的安危,不妨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不要给本督添乱!”
张维贤被魏忠贤这么一说,不由得血往上冲,顿时急眼了,大声说道:“魏公公,此乃关系到大明国祚大事,你这般将众位大臣关在这里是何用意?我看不是李峰想造反,而是你魏公公想要造反对吧?”
魏忠贤被张维贤的一通骂憋得满脸通红,当即眼中寒光一闪,说道:“英国公你这是活够了吗?”
张维贤哈哈大笑道:“英国公府世受皇恩,在皇帝遇到奸臣要谋逆的时候,若是不能站出来,就是不忠。就算是庸庸碌碌老死在床上,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说罢,张维贤便大声地吼道:“诸位,今日之事,定然不是李峰造反,而是那魏阉自己谋反!”
说罢,张维贤冲上去,要找那魏忠贤肉搏。
魏忠贤吓得赶紧就往后退,随即涌进来几十个阉军,将张维贤按到在地,捆了起来。
这一幕让大殿中的众人吓呆了,虽然这里大部分人都曾是魏忠贤的党羽,也都是走了魏忠贤的门子升迁上来的,但是大家琢磨琢磨,还是觉得不对劲了。
“大家都不要乱动,就在这里好生休息,待事情结束之后,本督再论功行赏!你们要知道,本督一向是赏罚分明的!”魏忠贤说完,阴测测地笑了笑,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