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抬眼看了韩清一眼,说道:“这个女人该死,居然敢来威胁咱家。”
“您这是何苦呢,现在还不到杀那女人的时候。而且,孩儿听说那女人可能还有救,这样一来,您就很被动了!”韩清接着说道。
魏忠贤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对韩清道:“小韩,你来说说,后面该怎么办?”
韩清看着魏忠贤,叹了一口气道:“那些动手的人,一定要灭口,不要留一点的痕迹。”
魏忠贤点了点头对韩清说道:“这件事情已经做完了!”
韩清点了点头,对魏忠贤道:“即使如此,还是要做好准备,万一那客氏被救过来,她必定会攀咬义父。到了那个时候,皇帝震怒,义父当如何处置?”
魏忠贤哼一声,说道:“反正是死无对证,咱家就是死不承认,又当如何?”
“不不不,义父,您要知道,到了那个时候,皇帝若是听了客氏的话,肯定会对您不利。到了那个时候,您就没有任何办法了!”韩清急忙说道。
魏忠贤想了想,转过头来对韩清说道:“那依照你的意思呢?”
韩清到门口看了看,然后才走了回来,对魏忠贤道:“义父,我这里有上中下三策,不知道您愿意听那一种呢?”
魏忠贤皱了皱眉头,对韩清道:“哦,那你先来说说下策!”
韩清道:“下策就是将那些杀手全都弄死之后,毁灭了证据,然后静观其变。义父再接着向皇上主动请缨,让东厂接手案子,然后尽快‘破案’,最好是将案子指向那李峰小儿,说是那李峰小儿为了遮掩与客氏的奸情,才杀人灭口。”
魏忠贤皱了皱眉头,对韩清道:“此计甚好,但是皇上恐怕不会相信,刚才咱家在平了侯府,还被皇帝给赶出来了!现在那李峰小儿深得圣眷,恐怕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中策是什么?”
韩清接着道:“中策就是找人混入侯府之中,杀死那个客氏,然后嫁祸给李峰的家人。”
魏忠贤想了想,对韩清道:“此计也不好实施,不过倒是尚有可能!那上策是什么?”
韩清的脸上冷笑了一声,对魏忠贤道:“义父的手上不是掌管着内操吗?义父可以趁此机会,以捉拿反贼杀手的名义冲进侯府,哼,到时候,想做什么,还不是义父说了算吗?将那李峰杀掉之后,义父还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将李峰手下的那些产业、军队中的心腹进行清洗,到那个时候,这大明的天,就是义父的。”
魏忠贤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的震惊,伸手就要打那韩清的巴掌,不过手刚伸出去之后,随之便撤了回来,指着韩清骂道:“你这不是陷咱家于万劫不复之地吗?”
韩清冷冷地笑道:“义父,到了这个时候,您还有选择吗?这件事情一出,皇帝肯定会下令彻查。不论您如何遮掩,到时候,肯定会有蛛丝马迹牵连到您。不说别的,那么多的人都看到了客氏是从您这里出去之后才遇害的。这样一来,皇帝绝对会对你猜忌,有了猜忌,若是先让您回家,再慢慢查。到那个时候,墙倒众人推,那您还有胜算吗?”
魏忠贤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不得不重新审视了一下韩清,阴阴地笑了笑,对他说道:“小韩,你真的是有大才啊,以前咱家怎么没有发现你呢?好,咱家就先按下策做,按中策准备。对了,想必你的身后一定还有高人吧,今天晚上你将他带到宁国公府,我定要好生地听听这位高人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