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幽州思妇十二月,停歌罢笑双蛾摧。倚门望行人,念君长城苦寒良可哀。别时提剑救边去,遗此虎文金鞞靫。中有一双白羽箭,蜘蛛结网生尘埃。箭空在,人今战死不复回。
不忍见此物,焚之已成灰。黄河捧土尚可塞,北风雨雪恨难裁。”
李峰看着这茫茫大雪,不禁吟诵起这首李白的《北风行》,不知道此时此刻,佳儿是不是正在家中,也如诗中的“幽州思妇”一般,停歌罢笑双蛾摧,倚门望行人,想念自己。一想到了沈佳,李峰的心中的那股欲望之火终于慢慢的熄灭下来,心如止水。
一行人艰难地在原野里行进,到了傍晚的时候,好容易到了驿站,终于可以休息了。
到了驿站,徐青青忙里忙外,伺候他吃过了饭,又帮他打来了热水,非得给他洗脚。
将李峰的裤腿挽起之后,徐青青看到了李峰绑在右腿外侧的手枪,不由得好奇地问道:“主人,这是什么东西?”
李峰将手枪拔下来,拿在手里,对徐青青说道:“这是我发明的一种防身用的武器,我叫他手枪,其实就是一种火铳!”
徐青青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连忙问道:“是吗?这么小的火铳有什么用?”
李峰看着徐青青的笑脸,会心的笑了笑,对她说道:“我这火铳和别人的火铳可是决然不同。我这火铳虽然小,但是它却能连续不断的发射弹丸,对付起敌人来,自然是顺手至极。就算是敌人有很好的武功,我一枪在手,他就断然近不了身!”
说罢李峰右手举起了手枪,枪口一转,对准了徐青青的脑袋。
徐青青大惊,身体急忙往旁边一闪,捂着脑袋,退后了两步,然后惊慌地说道:“主人,你这是做什么?”
李峰口里“砰砰砰”的发了几声枪响,黑着脸对徐青青说道:“我要拿你试一试枪!”
说罢,他便又将枪举起来,对准了徐青青。
徐青青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哀求道:“青青做错了什么,请主人责罚,恳请您饶过青青一命!”
李峰哈哈一笑,对徐青青说道:“你确实是犯了大错,长得太美貌,居然差点引诱的本老爷犯了错误!也罢,就不枪毙你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一会儿我要执行李家的家法!”
徐青青这才知道李峰是在和他说笑话,酥手捂住了高耸的胸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主人,您可吓死青青了!”说完,她急忙蹲下来给李峰除去了袜子,轻轻的捧着他的臭脚丫子,放在了温水里,用一双细嫩的玉手帮他搓揉着。
李峰微闭双目,十分享受的样子,这封建社会里老爷们的生活也太惬意了,腐败,太他娘的腐败了。
徐青青一边给李峰洗脚,一边小心的瞥了几眼他手中的那只手枪,然后温柔的恳求道:“主人,您什么时候也教教我打手枪好吗?”
李峰听到那嗲嗲的声音,不由得心中邪念又起来了,连连点头,说道:“好啊好啊,我一定叫你打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