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羽温人说:是啊,太宰你也发现自己是多么奇特了吗?请继续保持下去,我很期待。
太宰治点点头说:被你医治的患者已经永远不想见到你,所以搬到东京去了,唉,好可怜啊。
浅羽温人回答:太宰是在嫉妒我没有医治过你吗?你还要绷带吗?我可以送给你一箱。
完全的自说自话,两个人都带着笑,看上去温和又开朗,说的话却跟带着火药似的,田山花袋还悄悄的围观后记了个语录,在国木田独步问的时候坚信只要学会了他们的说话方式,他就可以很好的和人交流了。
“温人!”太宰治挣扎着,导致被挂在墙上的他晃来晃去,“我看到了好东西!我知道了,只要这样一直晃着,我就能晃到真正的黄泉比良坂!温人一起来吧!把你这样的人一起带进地狱阎魔大人一定会嘉奖我的!”
浅羽温人顿了一下,“太宰治,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怀疑了,你是不是已经清醒了,只是在拐着弯儿说我坏话而已。”
“有什么区别吗?”太宰治孩子一样嘟囔着,“你就是一个骗子。”
浅羽温人看着他,“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真的是浅羽温人,而不是什么人披着一张浅羽温人的皮吗?”太宰治和浅羽温人对视着,鸢色的眸子里很清醒,“就和刚才粉红色的河马一样,说不定它只是一只巨大的海葵,伪装成一只河马而已。”
“温人你确定自己不是这样吗?”
浅羽温人看着太宰治,片刻后他点点头,“看上去野生菌的致幻作用时间持续的并不是很长。”
“那么美好的时间消逝掉我已经很伤心了,结果醒过来后发现还被挂在墙上,温人,你伤了我的心,我们难道不是最好的搭档吗?”太宰治蠕动着,似乎是想要从墙上下去,可惜他努力了许久依旧下不去。
“温人放我下去啦!”
“别放下来,这样就很好。”国木田独步推了一下眼镜,声音冷酷无情,“只要不耽误时间请尽情的把他挂成咸鱼,下午的时候我再带他出外勤。”
……
最后还是将太宰治从墙上放了下来,国木田独步带着太宰治离开了侦探社,这次出了一个比较恶劣的案子,国木田打算将这个案子当作考验太宰治的入社考试,也是因此,其他社员都不能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