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顾虑跟几人说了,让他们更要多加注意,一旦有人追来,先加速甩开他们,以防节外生枝。不过话虽如此,我心里却感觉到,此番的盗墓之行,恐怕少不了跟他们打交道。
我们是前来盗墓的,而对方是负责守护陵墓的,两者之间,乃是不死不休的格局,一场恶战,恐怕也难以避免。但即使困难再多,也不能让我们退缩!
此时我又想到了封存在管道中的那几把手枪,其中有一把是在北京的时候我从别人手上夺过来的,后来让雪涵帮我寄到了泰安。但一把手枪我感觉远远不够,所以又从黑市上购买了四把。真要到了迫不得已的情况,恐怕就得派上用场了。
卿庭荣当过几年兵,对枪械自然很熟悉,我们四人也经常练习射击,完全能轻松上手。当然这东西轻易是不能使用的,一旦用了,便无法回头,所以此次前来探路我们并没带在身上。
越往前走,前方的风景倒是越来越秀美,青草的长势也越来越好转,而如同飘带一般的溪流也随处可见。比起前面的景象,好了不知有多少倍。
再往前走,居然可以看到稀疏的牛羊,正在悠闲地啃草,时不时地跑到小溪边饮水。但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这些牛羊并没有牧人照看,完全是自由活动。
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两个可能,一是这些家畜本来就无人放养,二是放牧的人临时离开了。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或许会跟我们有关。
或许先前的两个青年有传讯的手段,通知到了位置比他们好的同伙,让他们拿出对付我们的策略,我心里这样想到。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得了这样的疑心病,老是莫名其妙地怀疑别人对付我,或许是在九龙山遭遇的事情太多的缘故吧。
不过我这种疑心病,倒委实救了我很多次,说起来,也算得上未雨绸缪吧。而就在我们骑马飞奔的时候,远处忽然蹿过来几只体型高大的恶犬,我们顿时如临大敌。
石顽建议我用银牌射杀这几只恶犬,但我说稍待片刻,静观其变,打狗也要看主人,主人还没出现,我们便杀了这几条狗,这梁子必然就结下了,还不如看看对方在搞什么名堂呢。
说话的功夫,恶犬便冲到我们面前,我们五人虽是不害怕,但胯下的几匹马却都受惊了,嘶鸣一声后便朝恶犬相反的方向跑去,但恶犬紧紧相逼,居然把三匹马都逼迫到了一个小溪的旁边,眼看着几匹马就要落入溪水了。
而在马上进溪水的一瞬间,溪水旁边的草地突然陷了下去,我们连人带马都陷入其中,我心想这下可完蛋了,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居然就掉入了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