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朋友是高度听力障碍,今天来得及,没带助听器。”我对着快抓狂的雪涵笑了笑,很礼貌地为我的这个古怪手下打了下圆场。
饭桌上虽然有一段时间有些剑拔弩张,但有师父坐镇,又有我这么一个和事老妙语连珠,口若生莲,不停地为她们转移话题,所以两人最终也是相安无事。
不过我能说会道的本领被师父发现了,他老人家还当场表扬了我一下。师父说一个优秀的魔术师必须配置一张厉害的嘴,不光能够调动现场的气氛,更能够在引导关注选择性失明时发挥重要作用,有些时候,嘴上的功夫比手上的功夫还要重要。
美美地吃完饭,师父喊我去马路上散步,雪涵和荔姣也赶紧跟上,只留下石顽在院内练功。师父在路上跟我讲了一些训练的项目,让我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另外师父还当我面夸了石顽,说这小子如此刻苦,如果实力不高人一等,那便是老天的不公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担心着荔姣和雪涵会不会打成一团,心想要不我去陪她们睡得了,保准打不起来,当然也只能想想而已了,如果这个念头被她们知道,恐怕还不被她们给吃了。
不过我倒是低估了她们的忍耐力,直到晚上十一点,她们的房间里还没有传出打斗声,我估计她们可能一进屋都闷头大睡了吧,于是便不再关心,闭眼睡了过去。
一大早还不到六点,石顽便起来练功了,我心想我也得拿出点学艺的诚心来,早起上一会儿,好流传个“古有张良,今有张猎风”的美名。
我起来的时候发现师父已经打起来了太极拳,而且还指点了几下石顽的武术动作,令人称奇的是石顽还很重视师父指点的武术动作,并仔细问了要点。要知道石顽这种人搁到哪都是眼高于天,不可一世,这次能虚心接受师父的指教,莫非师父还会些武术?
师父先是拿来了两个沙袋,每个都有三十斤,让我绑在腿上,先出去跑到附近的车站再跑回来。我心想这来回不过几里路,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
不过等到跑回来的时候我便不这么想了,这小小的沙袋,简直就是千斤的重担,压得我甚至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我刚进院门,便坐到地上,像条狗一样喘息。
师父只让我休息了不到半分钟,便把我领进了院南的一间大屋子里。只见屋里玲琅满目,简直就是加强版的健身房。其中有练力量的,有练速度的,有练躲闪的,真是我能想到和想不到的都应有尽有。
而就在师父为我介绍各种器械的用途的时候,雪涵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了打斗声,师父忙着调试器械,让我赶紧去看看,别让她们闹了。
只见两个人都穿着睡衣跑了出来,边跑还便吵吵着,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其中雪涵更是酥胸半露,简直就要了,顿时让我看直了眼,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雪涵发现后顿时大叫一声,整理了下衣服,一脚便朝我踢来,好在这次我有了条件反射,立即躲开了这一脚,并大声喝止,问她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次发话的是荔姣,她满脸悲愤地向我申诉,说雪涵欺人太甚,她清早一起床,发现床头的衣架上,居然摆满了雪涵各种颜色的胸罩……
这是赤裸裸地挑衅啊,仗着自己有着雄厚的资本,却要刺激别人那颗幼小的心灵。荔姣说自己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于是便起床找雪涵问个清楚,结果两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