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不妙,心想这样下去不闹大才怪,说不定还得进趟局子,荔姣和石顽恐怕都是黑户,进去后麻烦得很,于是赶紧拉着荔姣跑出了商场,选好的衣服都没要,又换了家商场去选。
买完衣服后我跟宋连营都累了个半死,心想再也不要有下一次了。我不由分说地给荔姣戴上了一个阿拉伯式的面纱,心想你就冒充个阿拉伯人吧,省得给我惹事。荔姣当然是严正抗议,我只好威胁她不戴就别跟我出门了,她这才选择了屈服。
距离婚礼举行还有一天的时候我们坐上了去青岛的大巴,其实坐火车更便宜,但火车站动不动就查身份证,所以我只能故作大方了。
汽车开动的一刹那,感觉还真是非常的奇妙。这是近期第二次离开泰安了,第一次离开等待我的是无尽的危险,不知道这第二次等待我的又是什么。
一路上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偶尔荔姣会问上几句。不过在休息的时候我一直没停止思考,关于在苟小贝婚礼上的表现,我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我跟宋连营对青岛都相当的熟悉,简直就是第二故乡了,大学的时候出去玩经常步行,一走就是十几站,所以就连那个地方有好吃好玩的也很清楚。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荔姣嚷着要去看海,我只好带她去了海水浴场。中午我们都没吃东西,到海边后刚好有卖小吃的,大都是些烤肠烤鱼什么的。我上大学的时候一直嫌贵舍不得买,这次倒是买了很多可劲的吃,也算是对过往的一种弥补吧。
荔姣喜欢上了一种烤海鱼,刚捕上来的那种,非常的新鲜,但也死贵死贵的,结果不一会的时间她就吃出了一条鲨鱼的钱,把摊主乐得屁颠屁颠的。
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有点热了,但还不到游泳的时间,只有几个喜欢运动的老人才下海游泳。荔姣非闹着去游泳,结果被我的一句话给噎住了。我说的是,你恐怕买不到合适的泳衣。
当然少不了一顿暴打,不过荔姣知道我算是她的老板,也不会真的太用力。我心想你还没遇到宋连营挖苦人呢,到时候杀他的心你都有。这哥们感情刚醒过来还不在状态,否则早就嘴贫上了。
游玩的同时荔姣还买了很多的珍珠首饰,还好我跟宋连营算个本地通,要不早被卖家宰死了。我们知道内情,又会说青岛话,才能以合理的价格买到正品珍珠。
不得不说大海有很好的疗伤功能,我们几个都玩得很快乐,仿佛把烦恼全忘了,就连石顽脸上也都有了少见的轻松。据说海浪的声音近似胎儿时在母亲肚子里听到的声音,所以人在面对大海的时候总能有一种安全感,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
晚上我带大家来到了海鲜一条街,让大家各自挑选,随便吃个痛快。以前上学时想都不敢想的,也成了现实。吃完之后找了家商务宾馆,我们便各自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