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庭荣的建议虽然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操作起来非常的麻烦,带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去军营,而且去宣传封建迷信,很难讲得通。
虽然这个方案操作起来麻烦不小,但如果动用我家族的关系,也不是不能做到的。我打算再等一天找不到其他方法的话,就去联络家族的长辈。
而此时我正当下定决心的时候,一个我曾委托过的高人却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打探到了一个真正的高人,就在徂徕山的山脚之下!
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于是问清了他的住址,连电话都没来及挂掉,就喊上了了石顽和荔姣,让他们赶紧上车,我开车火速前往。
荔姣上车后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发着牢骚,说什么这几天天天跟着跑皮肤都晒黑了,以后没有重要的事你们两个去就行。我说我哪里想带着你啊,就怕我们不在身边再把你弄丢了。荔姣当仁不让地反驳,之后我就装作听不见了。
我出行带着石顽和荔姣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集思广益,跟他们论证自己的想法。俗话说关心则乱,我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最为理智的状态了,需要石顽和荔姣的意见。
宋连营则一直躺在我的卧室里,每天只能喂一丁点汤,也不能排便。我家宅院的安全系数在全市来说也是很高的,几百年来都没出过什么乱子,文革时都没被打扰过。
我们很快来到了高人的家里,此人姓刘,是一个山村里有名的先生,十里八乡的村民都奉他为大仙。我曾经一说宋连营的情况他就知道了个大概,但善魂易送,凶魂难驱,他也想不出有效的手段。
这次他建议的是一个徂徕山的高人,据说此人最擅长对付凶魂厉魄,曾驱走过蒿里山上强行附身的阴司,连阴曹地府这样的所在都不怕得罪。
我一听蒿里山的阴司就颇为意动,感情还有其他人也被这些阴间的奴才欺负过。又想这高人居然连阴司都敢招惹,定然是了不起的大人物,看来宋连营当真有救了。
刘先生还在谈此人的闲闻轶趣,说是这人最出名的便是出售一种叫做洗运水的药剂,是用多种名贵的药材配制的。人若身上沾了霉运,用洗运水清洗全身,便可远离霉运。当然喜运也可用此药水洗去,但估计极少有人会如此来做。
要知道不管是喜运还是霉运,一旦降临到人的身上,便会呆上一段不短的时间,这也是“好事成双”“多喜临门”以及“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等说法的由来。很少人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既走运又倒霉,这中间一般都有个缓冲的过程。
说起洗运水来还有一个有趣的小故事,据说曾有个富家的大少喜运连连,接连经历了好几件喜事,但唯一让他苦恼的便是近期的一门亲事,是由家里的父母安排的,他根本不喜欢这个女孩,一点都不想跟她结婚。
这大少心想我近日成亲,是因为身上的喜运过多,我不妨买上一瓶洗运水,洗掉这一身的喜气,这婚便结不成了。所以这大少便找高人买来了洗运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