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到水面之上!”
“届时坐忘峰会如何?”
“被淹没吧!”
“呵呵!”“他”冷笑了起来,“既然走的是虎步,那便是旱龙,旱龙的龙头淹入水中早呛死了,一条死龙谈什么根基可言?”
这也是葭葭头一回听说这等说法,不由大惊失色:“既是这般危险,那蜀山为何还不堵了这泉眼?即便没有那等专门修习风水五行的修士,那吴遗策这等诡道修士论理来讲也应当会一些风水五行之说才是。”
“你方才是不是觉得很简单?”“他”语气中有些嘲讽,“那是因为你有我一缕元神混在泥丸宫之中罢了,虽说没有研习过真正的风水五行,已入元神的所识自是深入骨髓,你一眼便看出龙行虎步是因为这些东西我太过熟悉的缘故。所以,这些眼见学识是你偷来的。连葭葭,天道于你其实不错!”
“他”虽是嘲讽,但语气中也不乏羡慕,葭葭轻叹了一声,半晌之后才道:“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说!”
“如你这样的人,史书上应当留了名才是,我不是很清楚《修真杂史》,所以能不能冒昧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葭葭问“他”。
“我叫什么名字与你有关系?”
“我只是觉得如你这样的人物应当在历史留了名才是。修真者写史纪录本就是不想让曾经那些引动天下风云的修士就这般消失,不管陨落还是飞升,这些人都永远活在修真界的历史中。胜者有胜者的笔墨,败者亦有败者的辉煌。所谓成败对错亦不过是相对的,败者未必是输家。”葭葭有些感慨,“我昆仑太阿峰东面有一座列英堂,里面便有我昆仑曾经陨落或者飞升的大能,你看总有后辈修士记得这些人才是。”
“所以你也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会被刻画在列英堂中?”“他”没有立刻回答葭葭,而是反问她。
葭葭点了点头:“自是希望有那一日的,那你呢?”
“我?我不需要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
“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
葭葭一怔,没有再问。
半晌之后,却听“他”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动了要上蜀山告知的想法?我劝你省省吧!且不说你几斤几两,便是如我当年的声望,我曾亲自告知当年的蜀山掌门,他不敢得罪我,当面应了,背后却根本不顾。这所谓的三泉入水根本就是动摇蜀山根基的东西,他们蜀山的祖师爷所选的地方可没有这等东西,这不过是后来蜀山后辈听信谗言凿出来的祸患。”
“竟是如此?也不知道是何人,与蜀山这般大的仇么?”葭葭明显已信了他的话。
或许是葭葭的信任让他脸色好了不少,冷哼一声:“一个修无我道的修士罢了,恶人有心,若非蜀山掌门不辨是非,又怎会被利用?”
“无我道?归真子?”葭葭脑海中立即跳出了这个名字,有些愕然。
“你居然知道无我道?”“他”似乎也有些惊讶,“这种举世一人的小道之术你居然知晓,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