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复又笑了几声,便听得有人人未至。声先至的闯入主殿之内:“连葭葭呢?她人在哪里?”
不过眨眼,便已稳稳的落了地,伸手玩弄着自己的鞭子:“有她在,我还愁找不到秦雅么?他再如何,得知自己弟子出关,总是要与她通消息的吧!”
“才走不远。”陈华轩等人早已见怪不怪了。非但如此,还十分好心的指了指门口,“你若急着敢去,或许还来得及!”
“怎的不早说?”方才还一脸不屑的带了几分自傲的女修当下便跳了起来,“那死丫头若是肯理我。我还用得着如此么?”
“那陈某便不知晓了。”陈华轩笑的一脸和煦,“毕竟,我等也不清楚她去了何处?”
“还能去哪里?定然是出去寻那一行人了呗!”女修跺了跺脚,将长辫甩到了身后,放下狠话,“此次就算了,下回,下回定然莫要忘记通知我,我梵天定要将她拦下,听到了没有?”
说罢这话,梵天转身便走,虽说不清楚葭葭的具体走向,还是火急火燎的出了昆仑。
“哎!她还是这般……”陈华轩无奈的摇了摇头,“适可而止四字某倒是想送给她!”
妙无花沉默了片刻之后,却是忽地没头没脑的冲出一句话:“你们忘了百年前她在那份密卷上做的手脚了么?”
“怎的?”陈华轩不解,“可是有何不妥?”
“华轩,你这般问话本身就是一种不妥。她此等作为,且不说内部有什么玄机,本身就是不妥了,可还需要问及其他?更何况,”老韩顿了一顿,眉尖微蹙,似是也有几分不满,“此事可大可小,旁的我是不知晓的。但是,自她百年前归来后,行事就有诸多不妥,且不说秦雅这件事情之上跟个没头苍蝇一般,就说旁的,当年的梵天也是自傲,脾气也是骄纵,可断断不会拿这等大事来开玩笑!”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可以说她毫无心机,想如何就如何的真性情,我亦可以将她想的极为复杂,若是这一切都是一个假象,该如何是好?”老韩摇了摇头,只是出口之话却是心惊。
“你这话是何意?”很明显,这话便是最为冷静沉着的萧白夜也按捺不住了。
“某不知晓。”老韩呵呵一笑,“只是胖子我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躲在地洞里喝酒,顺便听听壁角。”
“你听到了什么?”陈华轩眉峰一跳,亦是起了几分性子。
“那时,我等年岁不过两百余岁。”老韩啧啧道了一声,颇有几分惋惜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当年胖子我还是个俊秀的哥儿。”
这话成功的令得陈华轩嘴角抽搐,便是妙无花都有了几分动容。
“一日夜里,我突发奇想,想试试躲在东皇钟里悟道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