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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面上不显山露水,可秦雅是何等人,还是一眼便看出了葭葭的心思,不禁笑道:“无妨,诸星元万不敢那般嚣张。”
“是,师尊。”葭葭随之坦然,师尊既开口了,想来诸星元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将手伸到这里来。
二人说笑间一前一后跨入了东来阁,才步入其中,便发觉似乎气氛不太对劲,那拉长了一张老脸,没有紧皱的立在院中的不是伏青牛又是哪个?
“伏师叔。”在见到的伏青牛的那一刻,秦雅心中早已转了几十转,自然是立刻明白了伏青牛此刻为何会拉长着脸的原因。
他伸手,虚空掐了几个法决,自脚底冉冉升起一道淡紫色的防护法罩,外人向里看来将是一片混沌。
也顾不得葭葭这个隔了几个辈分、岁数只有他零头的小辈在这里,伏青牛许是气急了,竟是当着葭葭的面便发作了起来:“秦雅啊秦雅,你告诉老夫,里头那个嬉皮笑脸的是何人?”
伏青牛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伸手颤颤巍巍的指向身后的大堂。
一头雾水的葭葭循着他的指向看去,却见从里头施施然行出一位容貌阴柔秀美,比女子更甚的修士,这人她也认得,不是旁人,正是与葭葭打过好几回交道的游拈花。
对比伏青牛那一脸怒气的样子,游拈花却是极为悠闲。对伏青牛恍若未见,只看向秦雅点头打起了招呼:“你来啦。”
“游拈花,给老夫滚出昆仑。”伏青牛的鼻中喷着热气。目眦欲裂的看着游拈花,“好你个魔修。敢到我昆仑地盘上来撒野。”
“伏真人错了。”游拈花学着凡人大儒的样子朝伏青牛作了一个揖,“游某来并非撒野,而是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