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解释虽是不知对与否,却也解释的通。”卫东微微点头,“可现下这等情况,如何走出去?还有为何地洞不见了?”
“一般来讲有两种可能,”葭葭想了想,回道,“其一障眼法,其二入了阵法之中。障眼法的话实则最为简单,有路真人的通析眼在此,或者凭我等异于常人的五感,闭着眼都能出去,然而,路真人?”葭葭看向路泽,但见他摇了摇头,“通析眼看不透。”
“那么第二种可能便是入了阵法之中,”葭葭叹道,“若真是如此,那么此阵何时启动,弟子都未曾发觉一点,所以,要么不是阵法,要么就是这阵法的高深委实已然超出了弟子的想象之外。”
“不是阵法?”不愧是卫东,立刻就从葭葭的话里头听出了一丝别的意味。
“老祖宗,卫真人、连真人。“正在这时,路长生突然说话了,”长生觉得,其实我等也不用太紧张,观王连、张楼两位修士的样子,长生不觉得他二人未曾碰到过这样的状况,但他二人如今仍好好的活着,必然这等情况迟早会解开,我等就是不动,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葭葭看了一眼路长生,他说的不错。可是就这般不明不白的呆在这里,无论卫东还是路泽,修行到藏神的修士怎会没有一点骄傲?他们的骄傲是不会容许自己被玩弄在股掌之中的,尤其是卫东,他对自由的渴望远远超过了群修的想象。
自得了祖师爷的仙府传承,葭葭可说这一路凭借着天生战意与从仙府传承而来的阵法之流,还从未碰到过这种状况。可如今,葭葭终于明白了,原来即便是天生战意,也并不是万能的,比如现今,就完全派不上用场。
葭葭想了想,将空间里头的小白抱了出来,可事实证明,她想借助小白突然间的英勇这想法是要落空了,小白被抱出来之后仍然鼾声如雷,似乎对外物并无所察觉。
遇到强敌,她有天生战意,靠着灵敏的身法,可以轻松躲过;遇到上古的凶兽,她有小白,当现在两张王牌都不能再用之时,连葭葭,你该怎么办?葭葭静下心来,看着周围的状况,神识外放。
可这一放便如大海捞针,任凭她的神识宽广已媲美元婴期,可即使以卫东与路泽的神识之广都查探不出什么,更何况是她?
“想不到我的通析眼居然有如此一筹莫展之时,其他书友正在看:。”路泽苦笑了一声,其实这话又何止是他的肺腑之言,更是葭葭、卫东、路长生三人心中所想。
放佛空有一身神力无法施展一般。
“极南之地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么?”葭葭抬头望着那一片深不见底的上空,喃喃出声。
卫东转头看了一眼葭葭,忽地手中一晃,一堆玉简立刻出现在了手中。
“这是什么?”葭葭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