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金鹰兽脸色大变,连忙出手扶住关鸠,逃也似的离开了。
直到关鸠等妖兽离开,在葭葭丹田之中栖息的,原本让葭葭以为已然睡着了的器灵这才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好险,后恐怖,方才当真是好可怕!”
“怎么了?”葭葭却很是奇怪,不是她自傲,而是自从知晓自己天生通晓战意,便可说几乎没有什么危险能躲过自己的。可是现下,这器灵突然开口说出这样的话,不得不说,让葭葭吓了一跳。
“有人想要看出你的秘密。”那器灵却是一反常态的没有与葭葭贫嘴,而是与其十分的严肃,“这人很强,根本不是你能反抗的。”
“谁?”葭葭大惊,狐疑的看了一眼周围,在周围扫视了一眼之后,只是目光若有所无的看向那三只八阶妖兽:“可是他们?”
“你笨啊!”眼见葭葭脑子转了一圈,便将目光放到了那三只八阶妖兽身上,不由大骂,“找了一圈竟是找了三个最不可能的人,不,是妖兽!怎的不想想他们三只妖兽当时在做什么?有那等闲工夫么?”
“不是他们的话,”葭葭的目光在卫东与路泽身上游移了一会儿,最后不确定的开口问道:“可,可是卫真人?我与那位路真人可是一点不熟啊方才他也并未看向我这里,反倒是卫真人方才时不时的看向我这里。”
“我却也不知道,只是这二人皆有可能。”器灵说着,将目光放到了那二人身上,不知怎的,似乎是一种天生的直觉,就是不肯将路泽落下,“定是他二人中的一个,方才我察觉似是有一双眼睛在看你的手。”
“看我的手?”葭葭听闻却是不由耸耸肩,看了眼自己的手有些好笑,“看我的手做什么,要紧张也当是看我丹田才是。”
“你,你这个蠢笨的。”器灵眼见葭葭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现在身上的秘密那么多,若是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动点小心思,你便等着哭吧!”
“我身上的秘密不就是你么?”葭葭被这器灵严肃的话语不禁也起了疑,可是心中却是极为不解,“当真是奇怪,我这双手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