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通林师兄怎么想的?”那女修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手里的鞭子。“萧璃雪那个贱人都这样了,居然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她!”
“凝非!”面容清秀的女修肃了脸色,“你莫弄错了。现在。就算是他要回头,我也不会要他了!我嫌他恶心!”
看女修的表情不似作假,名唤“凝非”的女修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艳若桃李的脸上笑得灿烂,双手摆了摆:“师姐,那你便去走走吧!凝非就在这画舫里头的等你!”
面容清秀的女修朝“凝非”点了点头,转身上了岸。目送着女修远去的背影,这名唤“凝非”的女修才重新进了画舫,一进画舫便觉得不对劲,画舫里头湿漉漉的,不由得神色一肃,将鞭子握在手里,警惕的看着周围:“什么人?出来?”
走出来的是一位身着白袍的男修,满头散乱的发丝虽说看起来有些狼狈,可那张俊脸之上一双蒙着迷雾的桃花眼叫人看了心里不由的一酥,凝非高高举起的鞭子不由得慢慢放下,试探着向那男修走近:“你是谁?”
就在她走到离那男修一步之遥之时,那男修突然出手,在她根本不及反应之时夺走了她手里的鞭子,一下勾住她的纤腰,拦在怀中,动作霸道又温柔。
凝非脸色通红,她自小不仅出身,就连同悟性、资质都是师兄弟、是姐妹中最好的,一向只有她霸道逼人的份,几时被人如此对待过。不由又气又羞,怒骂:“登徒子,放开我!”
那男修的一双桃花眼定定的在她的红唇之上游离,见那微动的红唇,不由的喉口动了一下,低头攫住红唇,开始吮吸了起来。
凝非“呜呜”的挣扎了起来,那吮吸的动作渐渐由初始的霸道肆意变得温柔了起来,最后竟多了些缱绻的味道。凝非的挣扎渐渐放软,最后瘫软着身子倒在了他的怀中……
江微雨焦急的在周围寻找,离钟步归不见踪影已有一段时间了,心里头那股不安愈来愈盛。
就在此时,肩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惊喜的回头,对上的却是一张扔在人堆里也放佛找不出来的脸,江微雨弯起的唇角渐渐拉直,有气无力的开口唤道:“白师弟!”
“江师姐!”白言淡淡的开口,眉间微蹙,“我历练至此,方才经过一座画舫之时,看到钟师叔他……”
江微雨闻言脸色大变,上前一把拉过白言:“在哪里?快带我去!”
白言顿了一顿,点头应下,转身带着江微雨向那座画舫走去。
虽说已经猜到了可能的情形,可乍见此景,江微雨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倒,暗暗将自己的手心掐的冒了血,江微雨这才强制的镇定下来。冷静的想了一会儿,看着那与钟步归躺在一处、面容艳若桃李的女修一咬细牙,看向白言:“i归哥哥中了合欢宗的阴阳和合散,只要一醒来,便什么都不会记得的。白师弟,事到如今,也唯有你能帮忙了!”
江微雨虽然话只说了一半,可白言也能从她这一半的话语中猜出她的意思,脸上不禁有些犯难:“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我……”
“白师弟!”江微雨高喊了一声,惊的白言吓了一跳,江微雨现在只觉万幸:所幸白师弟是自己人。她严肃的看向白言:“白师弟,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说着指向这女修身边的腰牌,“这是昆仑的人。i归哥哥不会记得发生什么事,可她记得。若是醒来大肆宣扬一番,i归哥哥就完了。莫忘了咱们可是自小一同长大的。i归哥哥一倒,我们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我……”白言眼中一片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