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洗澡,曜,不洗澡……”
本就难受的不行的佑左左,等了半天,得不到缓解,顿时委屈极了,贝齿轻启,啊呜一口,咬在了裴逸曜光洁的下巴上。
“左左……”裴逸曜的声音已经不仅仅是嘶哑那么简单,整个人,就像一张弓一样,紧绷的随时都会发射。
“曜,我难受……”不得章法的轻咬,让她体内的感觉愈烈,低声乞求着,想要缓解这种说不清楚的痛苦。
“左左,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哪怕已经忍得很难受,小女人的低喃随时都会让他理智崩溃,裴逸曜还是强忍着没有动。
“曜?裴逸曜,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都这样了,你看不见吗?”
他倒是忍得辛苦,只可惜,有人并不领情。
“佑!左!左!”紧绷的那根弦轻易被挑断,裴逸曜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澡也不洗了,直接将缠在身上的人扔在了床上。
“啊,裴逸曜,你这个衣冠禽兽,你不能轻一点吗?”被摔了一下,脑袋倒是清醒了不少。
不仅如此,胆子都大了很多呢,这不,都知道嚷嚷了。
“很快就不是了。”自己的女人,领了证的,这么长时间他又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直以来,只是纯盖被子聊天,是给她准备的时间,现在被这么挑衅,裴逸曜还能忍,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唔……”大手关了灯,只余下一盏暖橘色的床头灯,摇曳着起伏的身影,吟唱着难耐的歌。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佑左左感觉,自己在生死间轮回了无数次,男人才终于在她哭哑了嗓子后,良心发现的放过了她。
折腾了一夜,佑左左直接睡到中午才醒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昨晚却是实打实的第二次,整个身体就跟被车子来回碾压过一样,腰酸背痛双腿无力。
摸了摸身边已经凉透的位置,想到男人可能已经去上班了,佑左左一阵委屈哀嚎。
她可能,真的要饿死在床上了。
谁让她,现在动动手指头都那么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