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说,不管过去怎么样,你现在是裴太太,是我老婆,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了,乖……”
小女人迷茫之际轻而易举吐出的那个死字,让裴逸曜身上一僵,突然后悔,他不该这么轻易放过那些人的。
“我知道,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佑左左,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
察觉到失言,佑左左眼神闪烁,避开了男人担忧、探寻的目光。
“裴太太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也满足一下了?”
总觉得,小女人的心里,有一层迷雾一样的东西,隐藏着让他触及不到的秘密。
这种感觉,让裴逸曜很无力,同时更加难以接受。
这种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地疼爱她,身体毫无缝隙的接触,才能让他感觉,小女人确实就在他身边。
“喂,你干什么,手不要乱摸……”原本情绪波动、神情恍惚的佑左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剥光了身上的束缚。
“左左,老婆,我爱你。”粗重又隐忍的呼吸,和沉闷又急促的心跳交织在一起,隐约间听见男人低沉又性感的低喃,佑左左的心,突然酥酥麻麻的,比她此刻的身体还要软。
虽然激情澎湃,裴逸曜却还没有彻底丢掉理智,时刻担心着会给她好不容易结疤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嗯,曜……”这种温吞规律的研磨最是让人无奈,佑左左微眯着双眼,似痛苦,又似欢愉,那低低的吟叫,仿佛在期待着更多,简直让男人理智崩塌。
到最后,不可避免的,小女人再次受伤,一脸餍足的男人将她清洗干净,才一点一点的将药物导入进去。
这个过程,简直就是甜蜜的负担,让他几欲失控,还好他脑子还算清醒。
裴逸曜的动作很快,说了要出差,第二天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谢博文将机票和一应需要的东西送过来的时候,佑左左还在呼呼大睡。
她真的是太累了,这男人折腾起人来,真的是没完没了,佑左左是真的扛不住。
以前就在担心,太性福了,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利于身体健康的后果,现在她知道了。
基本只要男人在家,晚上她都不用睡了。
“boss,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了,从这里去机场最少需要一个小时。”
看着稳如泰山的处理工作的大魔头,谢博文小声提醒。
“嗯,我去叫醒太太,你下去买两份早餐,等下太太在车上吃。”
时间确实差不多了,裴逸曜才回到卧室,忍着小女人的起床气,耐着性子给她穿戴整齐,才抱着人去了停车场。
“太太早,这是boss让我提前准备的早餐,还热着。”
看着之前还闹离婚闹的鸡飞狗跳的两个人突然如胶似漆,谢博文不得不佩服自家boss的手段。
“谢谢。”看了眼外面已近中午的天色,佑左左羞红了脸,直接躲在裴逸曜的怀里,小手悄悄地,眷顾了裴先生腰间的软肉。
吃饱喝足的佑左左,放心的将自己交给男人,再次睡了一路。
“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出去逛街。”到了都城,裴逸曜并没有直接带着佑左左去裴家,而是先住进了一家酒店。
佑左左是真的没精力,全身酸软,若非一路上都有男人搂着,她只怕是连正常行走都做不到。
第二天,裴逸曜带着佑左左去了都城几家大型奢侈品商场,给佑左左买了些换的衣服。
“你至于吗?你是来工作的,我就在酒店待着就行了,不用准备这么多外出的衣服吧?”
与其这么麻烦,还不如过来的时候随便收拾一下,她的衣服那么多,很多吊牌都还没有摘呢,又买这么多,果然是个败家的男人。
“明天陪我一起去司徒家,这件事情我们占理,司徒家不能一句抱歉就完事儿了。”
虽然没想着要司徒家给出什么物质上的补偿,裴逸曜也不想让司徒静怡好过。
更何况,对于司徒青这个人来说,一个承诺、一个条件,要比更多的物质补偿更有用。
来都城的第三天,裴逸曜带着佑左左,去见了司徒家的现任掌权人,司徒青先生。
原本说好了是亲自上门拜访司徒先生的,结果,司徒青以时间紧张为由,换了个地方。
“没事,你只是过去品尝美食的,去哪里都无所谓。”
裴逸曜勾了勾唇,对于司徒家的情况也还算了解,自然知道司徒青这临时换地方的原因。
人人都说娶妻娶贤,司徒家的百年家业,到了司徒老先生这一代,却出现了异变。
司徒老夫人是个娇纵跋扈不讲道理的,平时在家里唯我独尊,不说儿子媳妇的面子,就是司徒老先生都不敢吭声。
司徒青,怕也是担心司徒老夫人撒泼到时候尴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