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笑了笑:“东京是整个国家的心腹之地, 我不可能在这里讨生活的。”

今天他要是说在东京开个港黑分部, 不用等明天,马上特务科的电话就会打到森老板面前, 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敦为什么想让我离开呢?”

赤松流饶有兴致地看着中岛敦。

中岛敦张了张嘴,他的情绪有些沉郁:“……我希望兄长能开心, 能轻松地生活, 能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是兄长给他的东西,他也想回馈给兄长。

“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愿望呢。”

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天天开圣杯战争吗?

赤松流心里哭笑不得,面上不动声色, 他对中岛敦说:“那你什么时候能赚大钱了,我就给森先生递辞职信。”

中岛敦语气坚定地说:“没问题!”

然后织田作之助开车接了赤松流和中岛敦,赤松流带着俩人去银座最贵的法式餐厅吃了米其林。

中岛敦看着最后的账单,一瞬间,心中的坚定烟消云散:他真的能赚大钱吗?

少年的理想再一次被现实击败,沮丧的仿佛一只被洗澡的猫。

虽然中岛敦的再一次劝说失败,但兄长跑到东京来看他这件事,还是让他非常高兴。

中岛敦和学校的前辈们约了上午打球,下午倒是挺空闲的,于是赤松流上午围观了一场手冢国光用网球逗弄名为中岛敦的大猫,下午他带着中岛敦在东京乱窜。

东京很大,非常大,赤松流以前来东京基本都是出差,去的地方……哎,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