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气得直吸气——肋骨断裂插入肺部,他呼吸艰难了。
“……让我的伤势再重一些。”
在赤松流的意识有些模糊时,他这么对哈桑说。
哈桑:【你想死?】
“他既然袭击我,又没对我下死手,显然是打算做什么了,所以才提前让我以养伤的名义避开。”
赤松流闭着眼,他能感觉到哈桑在他身上重手压了几下,内脏估计破裂了。
死亡似乎在耳边低语,赤松流太熟悉这种感觉了。
他在哈桑的死亡体验n周目里经历了各种死法,死亡的感觉并非永恒的宁静和安眠,而是……疼啊!!!!
只有在快死的时候,才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力的流失。
赤松流的声音细不可闻,他努力保持清醒,现在还不能晕过去。
“看在他试图避嫌并保护我的份上,你帮我去做件事。”赤松流的思维越发冷静,“你去在兰堂找回的资料里补点东西,再给菲勒发个消息,随时准备接应。”
哈桑静静地听着,记下了赤松流的命令。
虽然笑话了赤松流,但哈桑对自己这位御主是极为佩服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冷静,并立刻屏蔽个人感情,理智的做出最适合的决断。
毕竟此刻赤松流是真的快死了。
弥留之际还在想着以后,赤松流真是够拼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哈桑安慰赤松流:【救援快来了,再坚持一会。】
赤松流艰难地弯了弯嘴角,直到模糊地听到有车紧急停在附近后,他才心情一松,彻底陷入了漆黑的沉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