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抬手拿下自己的帽子放在胸前,这一次并未像面见彭格列九代目那样欠身行礼,而是直接半跪下来。
他低头,语带笑意:“我回来了,森首领。”
森鸥外看都赤松流如此做派,忍不住笑了笑,只是这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他抬手端起旁边桌子上的葡萄酒杯,慢条斯理地说:“赤松,你回来的真早。”
这话实在太酸,一起下飞机的大佐一小时前就回来了。
赤松流听到这句话后,嘴角微翘,他缓缓站起来,不过并未戴帽子。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语气温和地说:“我去看医生了,刚结束治疗。”
森鸥外略微诧异地道:“她居然给你治了?”
赤松流讪笑:“我交了一大笔钱。”
森鸥外哑然,与谢野晶子可不是那种那钱看病的人,不过赤松流能让与谢野晶子出手也是本事。
他问赤松流:“你觉得她如何?”
“是个优秀的医生。”赤松流回答说:“但很可惜,她身边有恶犬,挺可怕的。”
这说的自然是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了。
森鸥外哈哈大笑起来。
“可怕吗?这可真是……”
的确,对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来说,那个地方太可怕了。
“赤松,红叶殿说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的确如此。”